自诩不是正人君子,但也没想到何为思会突然玩儿阴。
耿直送铜质摆件先前滚到桌边,不知道怎被他摸进手里,回过神时,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玩意
“砰”声。
何为思被拳打在颧骨上。他身板单薄,撞上墙根柜子,东西七零八落往下掉。
嘴角还流着血,干笑两声,坐实散开还没几秒流言。
“……怎,是草你还是草你爸?”猝不及防难堪让口不择言:“管好你自己。”
“妈!”
“真几把吐!草!”
话毕。
闻讯而来所有同事统统变成哑巴,声音无法不通过介质传播,目力所及整片办公区域顿时像被抽成真空。
预感成真,当头棒到底还是砸下来。
前不久某天下午,在咖啡厅,何为思撞完就不管不顾跑远并非无意。
缓过突受重击恍惚,站直身子。舔舔伤口,边卷起衬衫袖子,边朝何为思走近。
这傻逼神色肉眼可见不对劲,不像醉酒,也没听说有嗑药习惯。和他短暂对视两秒,脚步顿,突然意识到什。
何为思边往后退边把牙咬得吱吱作响,抬脚踹走谁转椅。
“林小山,警告你,你他妈,你他妈别靠近——”
轮子咕噜噜地转,最终撞上南墙,才砰得停下。
就去治,你跟这儿发什疯。”
何为思还撑着桌面,看不顺眼,手背扫,把他手拂下去。
“让让。”
让意外是,这个动作效果等同于在得疯牛病牛面前扯起块红布,何为思脖子泛红,青筋迸出,瞬间,bao起。
他动作很快,拳头挥到脸上,没来及躲闪,就重心不稳撞上桌子,耳内短暂地嗡鸣,文件噼里啪啦散落地。旋即,火辣疼痛漫上嘴角。
何为思登时大骂。他从杂物堆中起身,目眦欲裂,不要命地扑过来。
们缠斗于处,他下狠手,就出杀招,打红眼。气氛逐渐白热,众人见状不妙终于上来阻拦,但蛮力大,都没拦住。
用小臂制住他,手在半空握拳,骨节处有擦伤,因为捏得紧还在渗血。
“道歉。现在。”低声吼道。
他起不来身,整张脸通红,颧骨和额头都带伤,声音哑得像拉锯,骤然,bao起:“呸!死同性恋!你他妈休想!!”
倒推下,对周小培说话,他也大概全听见。
种种异举得到合理解释——何为思恐同,而是gay。
这事儿怪。
但想想也不能怪。
没滥交二没搞他,做错什?
充耳不闻,有同事想来拦,但看见脸色之后也没敢凑上来,讪讪退回去。
如果没猜错……
何为思崩得极紧神经终于断裂。
他猛地推开,脚踹上矮柜,响声震耳,吼道:“死基佬!别他妈碰,脏不脏啊草你妈!”
“你妈知道他儿子喜欢带把儿吗?天天搞男人你丫得没得病啊?体检报告里查艾滋吗你来上班?!”
围观人群顿时响起此起彼伏惊叫,也有人见乱去叫人。
但无心在意,指腹朝嘴角摸。
草。
见血。
虎牙抵在舌尖,努力让自己冷静,可事实证明,在这种情况下保持理智非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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