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烟微顿，李绪喉咙发干。
窦遥在半米之外静静地看着他：“手，别抖
，膝盖上全是烟灰。”
窦遥保持沉默。
李绪把床上棋盘推开坐下，自然地掏出打火机，低头咬烟：“怎
找到这来。”
然后才隔着烟雾看向他，视线不明朗，像是在掩饰什也像是在躲避什。
窦遥还是不说话。
分钟。
拍，不过右边表情冷酷直视前方，左边静静看着右边，嘴角微微上扬。
背景是三中低矮教学楼和水泥浇筑羽毛球场。
窦遥对着这张照片看很久，整个人忽然松弛下来。
他蜷下手指。
“别动。”
两分钟过去。
操。
李绪撇开脸，烦躁地皱皱眉：“干什，冷,bao力？”
他不高兴时候就这样，单眼皮总是绷着，下颌线清晰锋利，说话干脆利落，全身上下透着种惹不起疏离感。
“别抖。”
身后忽然传来冷淡声线。
李绪绷着脸站在房门口，清瘦身形跟当年模样。他眉眼冷凝地看窦遥瞬，然后就移开。
“谁让你进来。”
他上前倏地抽掉照片扔进抽屉。
窦遥往桌边靠靠，眼睛始终盯着他脸，他却吝啬个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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