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努力在做官,认真踏实做事,就是想摆脱这件事,想着,既然别人都不会知道,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只要好好做官,为黎民福祉,将来定也能问心无愧,配得上这身官袍,可还是天真,做过事,怎可能水过无痕?”
“这边官声刚有起色,耿元忠就找到,以此事要挟,让替他办事……他拿来要挟东西,就是账本,走银渠道,以及家人和他交易凭证,若听话还好,有他助力,平步青云,若不听话,这东西便要见见天日,他让想清楚,莫牺牲自己,还连累家人。”
“可不想这样做官,科考那步就踏错,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子,朝堂也不可以都是这样人,不愿意,就只能放弃升官机会,随波逐流,毕竟得先‘有用’,才能替他办事,个微末小官,什都帮不上,他就算要求,也无能为力不是?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没别法子……知道错,大错特错,革职查办,押牢下狱,应承担,锦衣卫有什要问,也事无巨细,都会配合!”
“科举为国取士,断不能再纵容此类事件发生,百姓需要是配得上好官,朝廷需要是才丰智足优秀学子,而不是只会动歪脑筋小人!”
要说锦衣卫查到证据,于联海收集到东西是重重锤,胡安居作证决心就是致命打击。
手撑在墙边吐,走就晚些,在旁边伺候,刚好看到贺鸣拎着箱子经过,他在笑,对着黄康尸体方向,笑得很得意……”
“还有放榜那日,章佑出事,不知道贺鸣计划着杀人,要是知道,也不会追着那两个人跑……”
申姜立刻想起那天事:“对啊,你追着那两个人跑是怎回事?什借完钱还完钱还想借,是不是故意!”
叶白汀道:“是想提醒们注意这两个人吧?你认为他们很关键。”
“是,”于联海闭闭眼睛,“他们干事,耿元忠那个铺子……非常关键。”
耿元忠脸色苍白,脚步踉跄着,不由自主往后退步。
这可是他客户,被他薅过羊毛,将来也要按着薅羊毛人,知道
叶白汀:“你提醒很准确,多谢你。”
于联海郑重行个礼:“这些便是知道所有。夹衣里这些纸页,册子,有些是郁兄出事前后得到,有些前两日才悄悄拿到,锦衣卫再不问案,耿元忠……怕也要发现。今日就算锦衣卫没找到太多东西,在本案上没结果,也是要将这些东西呈上堂,之所以到现在才说……也是想再看看,锦衣卫到底把这当不当回事。”
他再次额头叩到地上:“时至今日,仍然没能改掉那点小家子气,不能说点私心都没有,但也确是想为挚友伸冤,为所有因此事遇害人抱屈,他们不该这死!求指挥使为等做主!”
在他之后,胡安居也掀袍跪下:“下官也有话要说!”
他眼底微红,不知是为别人死伤感,而是为科考舞弊知识感到遗憾,脸上满是愧疚:“锦衣卫查到信息不曾有误,这官身,确有名无实,是家里花银子,买通路,才得以榜上有名,实则学识不丰,根本不配做翰林,中间所有操作,确也是经耿元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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