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嘴皮子仗都不用指挥使亲自出马,申姜就代劳:“不是达首领说要们七日之内破案?这可是还没到日子,们指挥使就亲自过来给你交待,你不满意?”
“申百户,”叶白汀轻笑相劝,“咱们在这里算是客,还是谦逊些好。”
达哈:……
你还知道你是客人!知道还敢大剌剌坐主位!谦逊什谦逊,你指桑骂槐在说谁,骂谁不懂礼貌呢,敢不敢直接报老子名字!
“说案子就说案子,”他深呼口气,冲着叶白汀阴阴笑,“倒要看看,你们破案破出个什花样来!”
申姜办完外头事回来,到北镇抚司不见少爷和指挥使,问人赶紧跑过来,满头都是汗,先冲着边首领达哈冷笑下,才转向指挥使和少爷,微微点点头。
叶白汀便知,他手上事情办得很顺利,与预期相符。
视线环视过整个房间,发现人还挺齐,他在桌下悄悄拽拽仇疑青衣角,眼神示意——
要不今天破个例,别非得在北镇抚司大堂,就在这里,把案子破?
“来人,给指挥使倒酒!”达哈那边已经整理好心情,开始准备正儿八经酒宴。
,似乎觉得他坐过位置不干净,看眼旁边随侍,等那副官麻利上前,把座位重新收拾好,搬开乱七八糟东西,才掀袍坐过去。
坐过去还嫌不对,顺手指个小几,让锦衣卫搬过来,放在他右下手,叫叶白汀:“你来坐这里。”
达哈:……
心里有万句脏话要骂!
就在这个时间点,苏屠带着徒弟杜康也冲过来,三人速度飞快,根本不在乎外面挡着瓦剌守卫,苏屠手中红缨长木枪扫,就扫开片,直直冲着苏酒酒冲过来——
片刻过去,厅前没有什动静。
叶白汀便转向仇疑青:“指挥使,那问?”
仇疑青颌首:“可。”
叶白汀视线扫过房间,从钟兴言开始:“木精之毒,钟大人应当知晓?”
“这
“不必。”
仇疑青视线滑过小仵作:“本使今日至此,是为破案而来,酒就不必,上茶,闲杂人等,退!”
随着他话,申姜和锦衣卫立刻开始动作,赶人赶人,清理现场清理现场,准备茶水准备茶水,几息过去,厅中酒气尽散,各样装饰,菜品全部清理干净,处处整齐肃静,哪里像是酒局?比谁家肃正厅堂都不差!
架式摆成这样,别说钟兴言,连达哈木雅都不得不离席,和苏家人样,站定在厅前。
好好酒局变成问案,达哈不可能高兴得,阴着眼:“指挥使早不来晚不来,偏要过来坏好事,到底存什心思?你们大昭,都是这待客?”
“闺女!你没事吧?怎个人跑来这里,吓死爹!他们欺负你没有?你哪里难受?跟爹爹说!”
“师姐!你可还好?”
老少,脑门上都是汗,满脸担心,区别是前头那个敢上手摸闺女头发,看看闺女手脚,后头那个只敢略焦急看,话都说不多。
“没事,”苏酒酒摇头,“家里欠客人酒单,需得补两坛,也不多,客人催紧,家中无人,便来,本以为算不得什大事,谁知蛮人就是蛮人,远不如们京城百姓知礼。”
“哟,这热闹,大家伙都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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