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什事,要是他半夜
“醒川,”他俯身推推厉醒川肩,“醒川,厉醒川——”
末梢神经被浓烈酒味刺激,瞬间他大脑就像是不受自己控制,慌不择路地想让眼前人醒过来。
“醒川,醒——”
下秒手腕却感觉到股力道。
厉醒川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手臂扬将他推开,血丝密布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刚走近,凌意鼻间就闻到股酒精气味。他转头看,茶几上多个没见过杯子,里面琥珀色液体想必就是酒。
再看厉醒川,他呼吸均匀,没遮挡下半张脸泛红,胸膛微微起伏。随手扯开衬衫领口下,凸起喉结跟随呼吸频率轻微滑动。
“醒川。”凌意轻轻叫他声,“你睡着?”
沙发上身体动也不动。
凌意只得蹲到他旁边又叫次,这回声音大点,不过仍然没人应。
“后来呢?”小树睡眼惺忪,可仍听得津津有味,“后来小鹿有没有被救出来呀。”
凌意捏捏他脸,“后面故事下回再讲,你该睡觉,出去找爸爸吧。记住们约定,别告诉奶奶在这里。”
他把孩子从身上放下去,抻平他牛仔夹克,“乖,去吧。”
小树懵懂地点点头,摇摇晃晃出去。
没过多久,玄关附近传来声音,应该是厉微走。凌意打开房间灯,重新坐回桌前心无旁骛地工作,刻意不去想外面人在做什。
凌意跳到嗓子眼心骤然回落,几乎发出咚声,“你没事吧,刚才直叫不醒你。”
“能有什事……”厉醒川嗓音比平时要迟缓些。他掀开毯子,醉意熏熏地坐起来,背部松垮地靠着沙发。很少见他这样有些颓废姿态。
凌意松口气,从地上把被他扔掉毯子捡起来慢慢叠好,“有小孩子在家你怎也喝酒,万有什事怎办呢?”
“他自己会睡觉。”厉醒川可有可无地揉揉鼻根。
为培养小树从小独立,刚满三岁父子俩就开始分房睡,他自己会用小马桶,会倒水喝,打雷时害怕也会喊爸爸。
不过才个多小时,竟然就睡得这死。
不便搬动他,凌意起身去卧室找条毯子出来,想着给他盖上以免着凉。中途他甚至还去小树房间看眼,确定孩子好好睡着才放下心。
回到客厅,他把毯子展开盖到厉醒川身上,抖开时其中角不小心拖到地毯上,就又蹲下去整理。谁知头低,却在地毯上发现板胶囊。
已经吃掉大半药板,上面没有成份和疗效,连名字也很陌生。不知道为什,凌意心脏突然剧烈跳,脑海中出现些不好联想。
在监狱里,有狱友吞药z.sha,更有人攒药来嗑,其中不乏药量不当闹出事。再看向醒川时他胸肺都有些发紧。
个小时后,图做得差不多,他站起来活动下双腿,起身想去找厉醒川来看。推开门却发现客厅不知什时候关灯,电视里放着地理纪录片,只有画面没有声音。
小树呢,醒川呢?
他往墙边走两步,刚想开灯,就在沙发上发现那个人。
厉醒川仰面斜躺在沙发上,头枕扶手,左臂挡着眼睛,条腿垂到地上,另条腿伸直在沙发上。
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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