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很深挫败。他原本以为自己面对七年前蒋灵终于能游刃有余,可旦夏樱死不再是心照不宣秘密,箱酒就将他打回原形,他依旧无能为力。
他捡完最后块瓷片,将纸箱扔掉后没回家,而是继续坐在凉亭。他耳边不止有蝉鸣,还有蛙叫,盛夏蚊虫似乎都休息入睡,十点半绿化区无人散步,相隔甚远独栋别墅里有灯火和故事,只有他那个家漆黑片,而他坐在路灯照拂不到小凉亭遥遥相望。
他就这坐着,坐着,等他回神,那个不知什时候播过去电话已经接通。对方也沉默着,久久不言语,夏清泽毫不怀疑这样沉默他能听整夜,他听到江浔问:“有什事吗?”
夏清泽没回应。他原本以为江浔会挂,但江浔没有。不知道过多久,江浔问:“你不开心吗?”
他依旧沉默,江浔问题就个个抛出来,间隔也越来越短。他问夏清泽回家吗,在哪里,身边都有谁。他着急,火急火燎地问:“夏清泽,你说话啊,是你给打电话啊,你到底在想什啊。”
“想见你。”
江浔从床上坐起身,摘掉挂在脑门上眼罩,攥着被子,身子慢慢往墙上靠。
“……你说什?”他不确定地再次确认。
“说想见你。”那个他再熟悉不过声音里少分克制。他清清楚楚听到夏清泽说:“江浔,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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