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泄气着,说个特不着边际理由:“就是杨梅要来。”
“……杨梅?”夏清泽时没听懂。
“对啊,”江浔双手十指撑开做出球状,“直径千多公里杨梅。”
夏清泽当然不信,这已经不是“人有多大胆,杨梅有多大”年代,但江浔本正经,居然让他都有些动摇:“你确定……有这大颗杨梅?”
“诶呀,不是吃杨梅,是代号啊!”江浔眉头紧皱,着急,字眼都说岔,“七年前刮山海市桑田变沧海杨梅,叫台风啊!”
江浔彻底没脾气,他还没人关注过睫毛呢,玩笑着回句:“那你鼻梁也好挺哦。”
夏清泽来趣:“你双眼皮很明显。”
江浔回:“你眼窝比很多人都深。”
“你皮肤白。”
“你发际线没后移。”
夏清泽:“……”
江浔噗嗤笑,从地图上站起来,也顺便把夏清泽拉起来。他用力,小臂和手背上皮下血管就会微微凸起,夏清泽垂眼看着江浔瘦到指骨分明,腕关节突起手,直到牧云依回来都没松开。午休结束铃很快就要响,他们把牧云依送到校门口,回来路上看到有同学老师走动,还是江浔避嫌地把牵着手挣开,回教室也是前后进去。
他们也算是确定关系,但之后几天,除起吃饭回寝室,他们点到为止地没有情侣在热恋期应该有碰撞。江浔总是心不在焉,心思都放在渺茫未来,而无法心意地享受当下,与之相比,夏清泽倒显得有几分主动。在餐厅面对面而坐时他会突然夹江浔腿,猝不及防地让江浔回神,他们起走在路上,他手捏过江浔脖子,拍过他肩胛,甚至是护在脊椎地方。
这些动作在男性朋友之间很常见,别人看见也不会多留意,但夏清泽明知江浔对各种各样触碰都警惕,不仅不收敛,还越来越变本加厉,当他五指穿过江浔指缝,江浔收手侧身给迎面走来位同学让路,低着头,心神不属。
“不是有意给你甩脸色,吊着你,”他也对自己这两天状态心知肚明,也确实想好好跟夏清泽解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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