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醒归关掉视频，又挑
另
段给她看：“这个差不多是……小学五年级，十岁吧，
打比赛时体育老师拍
。”
十岁赵醒归剃着小寸头，个子已经很高，在篮球场上运球
卓蕴说：“你帮挑吧。”
赵醒归滑着鼠标，看到段视频，点击播放：“这是七岁时，爸用数码相机拍，好像是个篮球夏令营结束时汇报演出，你猜猜哪个是。”
卓蕴没想到居然能看到幼崽时期动态赵醒归，立刻瞪大眼睛去寻找。全屏播放屏幕上是个小舞台，有八、九个小朋友分成两排，穿着红色篮球服，每人抱着个篮球，正手忙脚乱地跳着篮球操。
她看着看着就笑，因为赵醒归真很好认：“后排中间那个，对吧？”
赵醒归：“对。”
赵醒归抬起头来，打断她话：“你想看吗？”
卓蕴：“你要是不愿意……”
赵醒归：“就问你，你想看吗？”
卓蕴沉默几秒，点头：“想看。”
赵醒归：“有，你等着，拿给你看。”
沙发上，说：“你妹妹说，下次和你再去打网球，叫上她起，你……还会去打吗？”
赵醒归看着她，她没穿外套，身上是件毛茸茸拼色毛衣，晒着太阳姿势慵懒又惬意，回答：“会，不都买球拍
。”
他将轮椅离卓蕴更近些，拿出手机给她看：“卓老师，今天拍你照片。”
“真吗？”卓蕴坐起来，与他头碰头地起看手机，“天啊！你拍这多？什时候拍？都不知道。”
赵醒归相册里前排全是卓蕴，有她穿灰外套时拍，更多是她穿着白色网球裙。除照片，还有视频，卓蕴点开段视频看，她与那女孩在对打，赵醒归就追着她身影拍。
七岁赵醒归和现在样酷，白嫩嫩漂亮脸蛋上毫无笑容，用细细小胳膊努力掌控着那个大篮球，运球动作都要比别小朋友来得娴熟。
赵醒归看着小时候自己，抬手捂下脸：“好傻。”
“不傻，好可爱啊。”卓蕴问，“你为什不笑？别小朋友都在笑。”
赵醒归说：“那时候换牙，两个门牙都没有。”
卓蕴乐坏，笑得浑身直抖。
卓蕴心七上八下地跳起来。
赵醒归回到书桌边，打开他笔记本电脑，又从储物柜里翻出个移动硬盘，对卓蕴说：“都存在这儿，没舍得删。”
他把硬盘插/到电脑上，“妈妈帮整理，自己没看过。”
卓蕴走到他身边坐下，看赵醒归打开个文件夹，电脑屏幕上顿时出现数不清照片和视频缩略图，眼望去，绝大多数都是在篮球场上。
赵醒归说：“太多，你挑着看吧，或者帮你挑？”
他简直是个直拍小能手，分多钟视频里，卓蕴不停在动，跳高伏低，却直被赵醒归牢牢地框在屏幕里。
他说：“你打球时好帅。”
卓蕴看着屏幕上跑来跑去自己，心里想起之前范阿姨说话，撩起眼皮看眼赵醒归，大着胆子问：“赵小归，你以前打篮球时，有照片或视频吗？”
手机上视频播完，赵醒归垂着眼睛，没回答。
卓蕴觉得这个问题有点过分，忙说：“就是随便说说，没有要看，你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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