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管呢。”邵秋说:“反正他脑子里只有他研究,至于研究方式是不是合法,他会在乎这个?”
贺棠干咳声,含糊道:“不是,这玩意有什用啊……别是他老人家肾不行,想找你给他换个吧。”
“谁知道?”邵秋讥讽地笑声:“说不定是想克隆个听话儿子呢。”
“DNA图谱跟器官配型不是件事。”柳若松说:“个人基因组上可以复制遗传信息,也可以更改信息——行业内对此研究大多集中在基因重组计划和遗传病症编码两个方向,邵教授是为哪个?”
“哪个都不是。”邵秋没注意他怎对这些事儿这清楚,只含糊道:“谁知道他在搞什鬼东西,好像是在做什修复吧……但当时跑,没被他采到血。”
邵秋:“……”
“说错。”贺枫很没诚意地“纠正”道:“竹马竹马——没什,有什不好意思说啊,青年男男,起长大,彼此擦出点火花儿,太正常。”
邵秋还没说话,柳若松倒是被这篇“竹马论”内涵遍,颇为别扭地挠挠脸。
“没有。”邵秋皱皱眉,说道:“只是小时候在起呆过几年而已……没多熟,也好几年没见过。”
贺枫人虽然浪点,但为人很有分寸,眼见着邵秋要被他逗急,便也不再架火,自然而然地收回话头。
邵秋话音刚落,满车人都诡异地沉默两秒钟。
柳若松本身跟他们没有朝夕相处过,很多话不好直说,贺棠和姚途军衔和职位都低于邵秋,平日里也不太敢跟他没大没小地开玩笑,倒是最后贺枫优哉游哉地把姚途往后扒拉,轻飘飘地扫邵秋眼。
“你这个语气,特别像被人始乱终弃小怨妇。”贺枫说:“怎,那是你老情人啊?”
邵秋:“……”
贺棠和柳若松同时从后视镜里往后看眼,连姚途眼神都上上下下地扫圈,可见整车人都跟贺枫个想法。
邵秋说着冷笑声:“就他找那几个歪瓜裂枣,还想制住?”
“
“那你背后说人家不是,这可不太好。”贺枫说。
“邵学凡不是个好人,他为他那摊子事儿,什都干得出来。”邵秋似乎很不乐意提起亲爹,他皱着眉往椅背上靠,闭着眼睛道:“……当初他始乱终弃,抛妻弃子就算,两年前他回国时候,还以妈名义把骗走,想要提取DNA图谱。”
贺枫:“……”
特殊行动队有个算个,全是实战派,个个精密仪器闭着眼睛都能操作,可听科研讲座就头大。但饶是如此,他们也能听出来,这显然不是个很道德操作。
倒是柳若松开口道:“非法提取个人DNA图谱是违反职业道德和行规,与骗取重大隐私财产同罪。”
邵秋被贺枫噎住,表情瞬间有些空白。他似乎本能地想反驳这句话,但时间又没找到反驳办法,只犹豫这两秒功夫,贺枫表情就变得十分微妙。
“不是吧。”贺枫不可置信地说:“真是老情人啊?”
“不是!”邵秋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可以直接否认,他不耐烦地啧声,随手拍把贺枫伸过来手。
“只是小时候认识。”邵秋说。
“哦,青梅竹马。”贺枫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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