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可公开情报:这个时间线里小柳儿重启点快到23333
邵学凡文件没法转存,硬盘也用特殊手法没法拆走,傅延本来想破罐子破摔,连着主机电脑起带走,可还没来得及动手,赵近诚那边就下第二道命令。
他说,除能带回基地研究资料和数据外,要傅延在临走前销毁这里所有资料。
傅延本不解其意,但还是照他意思办。
这来,出发时间就又往后拖两个小时,傅延带上所有能带资料和研究样本,临走时销毁所有数据资料,关闭苔藓培育基地生态平衡系统。
培育区大棚金属隔板左右分开,炙热阳光投射在脆弱湿地里,邵秋跟傅延并肩站在起,沉默着望着金属板上反射光,不知道心里在想什。
们会产生不同程度变异,所以每例样本都是孤本。”
“什意思?”赵近诚问。
“意思就是说,这种转化后病毒已经是不受控,只存在攻击性。它真实核心被隐藏起来,你所能看到切,都是墨汁染白纸过程。至于这滴‘墨’是怎出现,只要找不到更上游信息和病人,们就无从得知。”杨玉清说:“所以不得不告诉您件坏消息——病症是完全不可逆,哪怕在感染后变异前能够阻断病毒继续传播,已经变异部分也无法恢复,这是项已经确定结论。”
这件事赵近诚早有心理准备,可真正听到铡刀落下声音时,他还是不好受。
“另外,还有件事,想您会有兴趣。”杨玉清说:“之前邵教授‘转化病毒’信息传回之后,依照病毒特性做些研究,验证件猜想。”
“邵秋。”傅延忽然道。
邵秋侧头看向他。
“邵学凡死前,在现场。”傅延说:“他临死前对你说句对不起。”
同样提起邵学凡,面对傅延,邵秋反而没有面对方思宁时反应那大,他淡淡地嗯声,下意识摸摸兜里烟盒。
“只是觉得这句话要告诉你。”傅延拍拍他肩膀,说道:“剩下都由你自己决定。”——
“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赵近诚苦笑道。
杨玉清没接他这句苦中作乐调侃,她站起身来,摇晃着向玻璃方向走两步,神情十分严肃。
“赵先生。”杨玉清说:“怀疑所谓培养皿并不是某种研究器材……而是个人。”
“——是个对病毒有特殊容纳性人。”
基地号命令下得太快太急,行动队雷厉风行,倒是习惯紧急任务,可偏偏方思宁工作还差个尾巴,没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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