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就直说。”傅延说:“在心里,你和国家同样重要……不只是可以平分。”
柳若松难得被傅延说得难为情,他舔舔唇,小声道:“那还挺重要。”
“你永远可以向提要求。”傅延说:“不能保证会做到,但会尽力。”
“知道你特殊,但是这次……”柳若松声音很低:“别说吧。”
傅延嗯声。
柳若松有些意外,显然没想到傅延会答应得这痛快。
这句话从傅延醒来那刻他就想说,但在他肚子里转千百遍,他也不知道怎开口。
他从不想让傅延在理想和家庭里二选。
,定要严肃正经地把这个责任背起来——警醒自己也好,还是什别也罢,总归不能当玩笑开。
“你真……”柳若松勉强笑笑,说道:“你幸亏找,不然你这种脾气出去跟别人谈恋爱,你得要吃多少亏?”
他似乎想像刚才那样语调轻松地谈论这个话题,但柳若松这次没成功。
他说完这句话,自己沉默两秒钟,脸上笑意消失大半,小声说:“也爱你。”
傅延伸手抱住他。
“怎这意外?”傅延垂下眼看着他,用手掌给他抹下脸上残留泪痕:“你觉得会不答应?”
“没有。”柳若松说:“但确实做个要说服你准备。”
“不逃避责任,如果需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但这是在必要情况下。”傅延说:“没有定要为国捐躯执念,既然这条路行不通,就没有必要再走。”
柳若松不着痕迹地松口气。
“其实你不知道。”柳若松说:“这次醒来之后,就没打算让你再进那栋楼。”
柳若松像是被他按消音键,抓紧他背后衣服,彻底没声响。
几秒钟之后,傅延感觉到肩膀上蔓延开点湿热痕迹。
他在心里长长地叹口气,默然不语地伸手给柳若松擦眼泪。
他们俩安安静静地抱半晌,日头渐渐落下去,刺目耀眼阳光渐渐收拢起来,橘色光晕顺着云层铺洒开来,夕阳暖色沉下来,落在傅延身上。
傅延眼神飘,看向不远处实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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