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入学体检这件事有咨询过在空军部队表哥~傅哥这种念军校不碍事,时没有骨折,二是实训时候恢复期超过年,所以没有Bug~可以放心观看
傅延笑笑,说道:“样多是作弊。”
柳若松不意外他能猜到,这个游戏他们玩儿次数不多,第次是烟,第二次是糖,还有次是菠萝圣代兑换卷——不管他会不会无视规则作弊,傅延每次都能猜中。
他笑笑,翻开手掌,两根烟左右地躺在他掌心里。
柳若松手扬,将其中根丢给傅延。
两束跳跃火苗前后地迸发出来,柳若松深深地吸口烟。
“是啊。”彼时傅上校还没修炼成钢筋铁骨,比起成年版来柔软又坦诚,还会小声抱怨:“疼死。”
他当时已经填完军校志愿,再过两个月就要二检,不敢滥用止疼药,只能绑着固定绷带硬抗。
就着夜色,柳若松席地坐在医院冰凉瓷砖上,在身上摸半天,偷偷摸摸地摸出盒“违禁品”。
“偷渡来。”年轻好学生显得很犹豫:“但是还没想好要不要给你,而且这对伤口恢复也不好……”
他心疼傅延,又本能地觉得抽烟不是个好习惯,在理智和情感中来回拉扯,最终选个折中项。
“多悬啊。”柳若松忽然说:“当时爷爷要是再用力点,或者那两根骨头真断,你现在就失业知道吗?”
“以为老爷子会用皮带抽,谁知道他用脚踹。”傅延闷闷地笑声,语气中有点混不吝意味:“不过也没事,可以考陆军。”
柳若松被他气笑,心说你这还把自己后路安排得挺好。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当时太急。”柳若松小声数落他:“何至于呢,你当时才高中毕业。”
“当时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不想让你受委屈——”傅延不知道想到什,语气顿顿,再开口时,里面就掺点低落:“但现在……反而好像总在让你受委屈。”——
“来玩个游戏吧。”柳若松说:“猜中就给你。”
“猜猜——”傅延调整下他方才僵硬坐姿,向后靠在山洞墙壁上,曲起条腿架住受伤小臂,他微微眯起眼睛,观察着柳若松表情,说道:“三根?”
柳若松弯弯眼睛。
“两根。”傅延笃定地说。
“哪个多?”柳若松左右手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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