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他会提取傅延变异期时样本,提炼成加强版丧尸病毒进行反感染,以此来获取傅延“代谢病毒”波段数据。
这些事邵学凡不会主动告知柳若松,但柳若松能从对方研究成果和数据整合中拼凑出这些细节。
有很多次,柳若松都恨得想潜入邵学凡房间枪打死对方事,可惜邵学凡大概也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见,安保工作做得滴水不漏,无论何时何地身边都有两个特战旅出身警卫员随身保护,让人没法下手。
无数个深夜里,柳
柳若松没有感谢他,但也没跟他吵——傅延要他帮忙打听外界切消息,柳若松得全力以赴,没工夫跟邵学凡打无用嘴仗。
但这也不代表他跟邵学凡和解,柳若松早已经收回他跟傅延闲聊时对邵学凡客观评价,心里只剩下滔天恨意。
邵学凡跟方思宁乍看有些师徒相,但实际上完全是两类截然相反人。
方思宁只是轴而已,但他心里知道人权两个字怎写,知道冷知道疼,哪怕是时钻牛角尖,也是真打心眼里想救人。
在他眼里,傅延和其他人没两样,都是他要救人,只不过傅延因为特殊,牺牲要更大点。哪怕最后出状况,那也是柳若松能接受意外。
柳若松知道傅延说有道理。
理智上,这确实是“损失”最小办法——正如游戏样,只要获得足够游戏信息攻略,那通关难度就会大大下降。
可情感上,柳若松很难完全理性地将切看做“通关攻略”。
他不满又怨愤,可偏偏对现状无能为力。他和傅延仿佛是两只撞上蛛网飞蛾,越挣扎就被缠得越紧。
柳若松被这种无力感催得痛不欲生,于是他只能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像傅延那样粗,bao地无视所有“自诉求”,把切决策都完全交给理智。
可邵学凡完全不同。
他边“拯救世界”,边好像又在满足自己病态研究欲望,仗着“二号”不像艾琳那样脆弱,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正如艾琳必须要“活着”才有用样,傅延只有在感染过程中才会体现出最大研究价值,也正是因为如此,邵学凡会有意地让他高频率地处于这种状态中。
与此同时,在傅延回到基地个月后,邵学凡团队发现,丧尸病毒实际上是个不断变化动态链条,它会根据载体情况变异,甚至变得更强。
傅延每次代谢丧尸病毒时间会根据状态不同有长有短,但整体平均速度在不断加快。于是邵学凡为探究他“极限”,会有意识地选用更加凶猛病毒进行注射。
他不再只盯着傅延个人看,而是开始渐渐有意识地去解外界消息,以及过问实验情况。
好在邵学凡此人虽然没什人性,但对于专业问题反倒有种莫名宽容——他不喜欢柳若松情啊爱啊地围着傅延转,但又真心实意地欣赏他研究能力。
邵学凡是个以专业揽权挣名声“专家”,但他又好像有自己点底线,柳若松离开这段时间,邵学凡直没有对他之前研究成果下手。
甚至于,实验楼里还保留着柳若松以前办公室和团队。
柳若松在提出要回实验楼继续进行病毒研究时,邵学凡没有拒绝,只是限制他去见傅延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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