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傅延不太愿意让柳若松见到自己这幅样子——他倒是无所谓,主要是怕柳若松见到伤心。
但后来渐渐,他也就释然,反正柳若松见
他大多时候说都是写鸡毛蒜皮小事,比如让柳若松好好照顾自己,按时吃饭什。
除第次见面外,之后几次柳若松都把自己调整得很好。他几乎不在傅延面前流露出痛苦和不舍来,也从不谈论自己过得如何,只说外面消息怎样。
每次会面小时被他私用成闲聊时间,记录数据记事本被随手放在门前消毒柜上,从进去到出来都是空白片。
“这样不好吧。”傅延弯着眼睛朝他笑:“邵学凡会看监控。”
“让他看去吧。”柳若松勾过凳子坐在他旁边,大咧咧地解开束缚带,把他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握在掌心搓搓:“除非原则问题,否则他现在也不是很敢惹。”
跟上辈子不同,这次邵学凡对傅延看管很严格。
最开始年半里,柳若松完全见不到对方,他权限不够,就算到三楼也会被劝返。
所以后来,柳若松渐渐学会逼着自己去直面傅延样本下研究成果,他开始插手核心研究。只有这样,为定期观察“样本”状态,邵学凡才会准许他每三个月去见傅延次,每次停留小时。
柳若松跟邵学凡研究方向不样,邵学凡放弃B-92大部分思路,想要抄个近路,通过傅延身上特殊基因找到病毒感染和变异锚点,然后反向溯源。但柳若松依旧执着于对原始毒株进行分解,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延续之前研究思路,步个脚印地往前走,想要开拓出个完全不需要傅延道路。
但这并不容易,他经常陷入困境,仿佛线索栏里总是缺失个重要线索,所以切都连不上线。
相比起邵学凡这种专业大拿,柳若松无论是经验还是天赋都比不过对方,甚至于,在生化领域里,柳若松也不是非常拔尖天赋型学生。
但好在他比邵学凡多活三辈子,几辈子信息量加起来,让他勉勉强强能跟上对方脚步,在言堂实验楼里渐渐挣出自己点话语权。
“这厉害?”傅延说:“那就好,还担心他在外面欺负你。”
“不会。”柳若松冲他笑笑,说道:“外面没人能欺负。”
傅延手背到小臂上片青白色,肌肉僵硬,暂时还没法打弯,显然是还在感染期。柳若松轻轻地捏捏他手,接着低头动作掩过自己眼神。
柳若松心里知道,这个正确线索应该在乔·艾登手里,但他们因为失去那部分信息来源,所以只找到替代线索——就是傅延。
这三个月期限实际上能准时兑现次数不多,因为傅延要“配合”邵学凡实验,所以能不能见到他,要全看他当时状态如何。
有过好几次,柳若松提交会面申请,但因为当时傅延正处于代谢病毒高危期,所以他只能被迫继续等。
他跟傅延之间只隔着道天花板,却像是隔着不可逾越鸿沟。
好在傅延时不时会给柳若松带几张纸条下来——他并不是在楼上坐牢,些基础生活用品应用没有障碍,所以状态好时候,他会给柳若松写信,然后交托给实验人员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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