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二层小楼楼向阳面有个小房间还空着,里面只放书桌和椅子,暂时给柳若松充当书房,傅延落后赵近诚步进屋,关门之前给柳若松个放心眼神。
“少说废话。”赵近诚开门见山地说:“不同意,你年纪轻轻退什休,驳回。”
“号。”傅延说:“报告上已经写得很清楚,末世到现在,觉得还是应该放更多精力在家庭里。”
他语气严肃认真,偏偏内容耿直得过分。但凡他写个什“精神压力”、“伤病问题”,赵近诚都感觉自己不会这生气。
“你个小兔崽子!”赵近诚恨铁不成钢地踹他脚:“你以为让你出去转
赵近诚气得伸手指他,说道:“你起来,那小兔崽子呢?”
“这屋里俩小兔崽子呢。”柳若松打着哈哈拉住他手,说道:“您找哪——”
柳若松话还没说完,傅延已经“自投罗网”,从屋里出来。他好像早知道赵近诚会发这大火,也不知道躲着点,就那直不楞登地给赵近诚敬个礼,喊他号。
“你少喊。”赵近诚看他就气不打处来,大步流星地进门,抬脚就要踹他:“你能耐啊!”
“哎哎哎赵叔!”柳若松赶紧跑过来,把挡在傅延面前,赔着笑说道:“赵叔,你不能当着面打人吧。”
可惜傅延退休生活只持续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后,赵近诚车停在小院门口,身礼服赵近诚气势汹汹地从车上下来,把扒拉开想要搀扶他警卫员,毫不客气地大跨步进小院。
板栗原本在院里追尾巴玩儿,见状警惕地背起耳朵,冲来人叫唤起来。
它小小年纪,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看家,屋内柳若松被狗叫声惊动,头雾水地打开房门,抬眼就撞进赵近诚满眼怒火里。
柳若松:“……”
“什打你人。”赵近诚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起来,少拉架,小心连你块揍。”
赵近诚嘴上说厉害,实际上半点要动手意思都没有。柳若松跟傅延不同,傅延是他手拉扯起来,从士官到现在,赵近诚气急捶他两下没什,但柳若松不归他管,二不是部队人,充其量是他老朋友家孩子,赵近诚下不去那个手。
“若松。”傅延轻轻地拉着柳若松胳膊,把他往旁边拽拽,冲着他摇摇头:“跟号说。”
柳若松也知道这件事傅延不能任性地丢下摊子就走,总要跟赵近诚说明白,但赵近诚现在正在气头上,柳若松实在怕傅延挨揍。
赵近诚目光在他俩脸上转圈,然后没好气地哼声,自己自顾自地绕过两人,往屋里走去。
傅哥不会提前没打招呼就辞职吧?柳若松心想。
柳若松很快在心里肯定这个答案——凭傅延脾气,为确保达成目,先斩后奏这种事儿也不是不可能。
他骨子里是个固执到死板人,在役时候把军令当圣旨听,但旦决心要退役回归家庭,军功和升职都很难绊住他脚步。
柳若松想到傅延在授勋仪式上当着所有人面跟赵近诚说辞职,就觉得简直是个灾难,顿时心虚不已,冲着赵近诚干笑两声。
“赵叔。”柳若松试图拉架道:“这是怎?你们那不是忙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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