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音那摊开手掌在梁真胸膛上静置几秒,手指还是收力缩起,最后慢慢滑下,落到自己腰侧。
绿豆汤。
邵明音想,原来自己以前就是这样。可细想,他还是觉得梁真同自己不样。梁真更年轻,更有朝气,受什委屈挫折,吃碗面唱首歌就能重新振作,他就像个小太阳,因为他出现,这个小公寓带有人味儿,有温暖,成不变清冷也被驱赶走,只有他在那儿发光发热。
邵明音想到,他忘和梁真小太阳说,他唱真好。在傍晚街头,他那句“你唱很好听”也不是敷衍,而是梁真确实是老天爷赏饭吃,再把真情实感都投入进去,那个年轻又真诚会唱歌弹吉他帅小伙,谁不喜欢,谁舍得赶他走呢。
于是邵明音问,他先开得口,是他主动。
他问梁真:“就晚上?”
梁真愣,抱着碗转过身,眼睛眨都不敢眨,等着邵明音下文。
邵明音故作随意地用指骨划划鼻梁,指指个方向:“那里有张折叠随军床,先说好,那床就七十厘米宽,你要睡不舒服——”
“舒服!舒服!”梁真放下碗,倾身就将邵明音抱住,用手控住自己双肩和自己面对面时邵明音以为他激动结束,没想到梁真冲自己有点憨笑,就又是个熊抱。
这次没有吉他挡着,他们身子大半都是贴着。邵明音不习惯,手掌都已经覆上梁真胸膛要推开,他眼前闪而过梁真方才笑。
露着虎牙,全然是开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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