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回事?”周青柏狠戳两个感叹号在屏幕上:“不是说他俩当初打得不死不休老死不相往来恨不得这辈子别跟对方出现在个星球上吗?”
葛兴差点被他这长串没标点形容给憋死,给他回个问号,问道:“谁说?”
“不都这说吗?”周青柏纳闷地问:“他俩现在这算什?”
“别问。”葛红娘难得被触及知识盲区:“也不知道。”
葛兴原本坐在蒋衡身边,说完这句话就不再回复周青柏,他把手机面朝下扣在吧台上,斜倚靠着吧台支着头,笑眯眯地冲纪尧招手。
“没有酒精。”蒋衡说:“薄荷水做底。”
纪医生对他识时务非常满意,从指尖勾着塑料袋里掏掏,递给他瓶牛奶。
蒋衡接过来摸把,发现还是温,于是把那瓶牛奶拧开,放在鸡尾酒旁边。
“才下班?”蒋衡顺手把剥好盐水花生递给他,问道:“吃饭吗?”
“没有,没来得及。”纪尧说:“青柏,有小食盘给垫垫吗?”
周五那天纪尧不值班,他正常交接工作,然后从休息室捎上给葛兴带伴手礼,迎着晚高峰出去挤地铁。
周青柏不缺钱,开酒吧半是兴趣半是玩票,所以也不在乎什客流量,位置选得非常刁钻。这个点出租车少有愿意往这来,论效率还不如地铁快点。
纪尧在路上咣当半天,出地铁站时距离约好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于是他想想,临时拐进地铁站旁家全家。
他路上耽搁时间不多,但饶是如此,他还是最后个到。
周青柏爱人是做审计工作,年到头在天上各处飞,出差日子比上班日子还多,于是这次也没参加聚会。
“来,可真是好久不见。”葛兴说:“个两个好不学,都学会玩儿失踪。”
纪尧知道葛兴这话是当着蒋衡面半真半假地抱怨他,于是笑笑,也没说什,把预备好伴手礼放在吧台上推过去。
“高桥松饼。”纪尧说:“也不贵,吃个乐呵吧。”
之前跟蒋衡分手之后,纪尧没几个月就离开北京,转而跑
他话音刚落,酒吧门口忽然跑进来个穿着美团制服男人,手里拎着个三明治方盒,握着手机四下环视圈,问道:“谁是纪尧先生?”
纪尧下意识转头看向蒋衡,只见蒋律师往嘴里丢颗盐水花生,说道:“礼尚往来。”
周青柏站在吧台里,半个身子趴在流理台上,从头到尾目睹这切,眼里又惊又疑,眼神止不住地往葛兴那边瞟。
如果是别朋友这样,他们少说得起哄两句,但由于主角是他们俩,所以周青柏显得非常谨慎。
他抿口酒,疯狂地给葛兴发微信。
剩下蒋衡和葛兴个是公司领导,个是自由散漫个体户,谁都比纪尧有闲心。
“小纪!”周青柏眼尖,眼看见刚进门纪尧,冲他招招手。
酒吧里人不多,他们彼此认识时间又久,周青柏干脆就在吧台旁边拉个折叠桌,围个小卡座出来,几个人凑在起剥盐水花生。
蒋衡看起来还记得少烟少酒少刺激医嘱,面前摆着不是他常喝加冰威士忌,而是杯颜色清亮鸡尾酒。
纪尧走到他身边坐下,往那杯酒上看好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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