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岳看着他,沉声问道:“你为什要帮?”
“说,只是不想看着你死。”那神站起来,随着他动作,昏暗泽地中响起哗啦声响,邬岳这才看到他手脚上缠缚锁链。
“而且,”他道,“这东西于也没什用处。”
邬岳蹙眉想想,他内丹已碎,这珠子于他确实再好不过,但他不想承谁恩情,于是问道:“你需要怎报答你
邬岳第反应是伸手将那不知来历珠子抠出来。
他手刚动,便被那神摁住。
“别动,”那神道,“你内丹碎,如果将它取出来立马性命不保。”
邬岳那时身尖刺比现在还要张牙舞爪,即便处于劣势也仍是身桀骜,拧眉瞧着那神,不客气道:“关你什事?”
面具下邬岳看不见那神神色,只听他耐心道:“你放心,不会害你,只是不想看着你死。”
窗外夜色静谧,孟怀泽已经睡着,眉头舒展开来,呼吸声也是浅,邬岳睁开眼看他会儿,良久又收回视线闭上眼睛。
当年他内丹被呼牢爪子捏碎之后,按妖不死不休狠绝性子,呼牢定是要彻底掐他最后口气才会罢休,而邬岳那时已经彻底没还手之力,几乎只能等死,那个神就是在这时候出现。
他并不是很强,无论是彼时初成年邬岳,还是有千年修为呼牢,若是妖力全盛,都不定会落于他下风,但当时邬岳垂死,呼牢重伤,皆是撑着口气奄奄息之时,外界随便些力量便足以杀死他们。
呼牢揣度时势,觉得邬岳内丹已碎,放任他不管也是死路条,因此在那神出现下刻便立马收手带伤逃,邬岳这才没立即毙性命。
黑暗中邬岳闭着眼睛,脸上没什表情,手却覆上胸口。内丹被生生捏碎滋味着实不好受,隔几百年仍旧令他记忆犹新。
邬岳觉得更奇怪,他只妖精死活和个神又有什干系?
“你可以试着催动下体内妖力,看能不能将它化为你内丹。”那神道。
九移山上虽也许多奇珍异宝,但大多是天地化育玩意儿,邬岳那时候还极少出山,土包子个,没什见识,从未见过这样精巧珠子。他试着催动下仅存妖力,惊讶地发现那珠子似是与他合为体,妖力从中汇聚膨大,又散入他四肢百骸,鲜血淋漓伤口竟迅速地有愈合之象。
“这是什?”邬岳问。
“既然对你有用,就不用管它之前名字,”那个神道,“以后它就是你内丹。”
彼时在灭顶疼痛中,邬岳妖力迅速流逝,无能为力避无可避,他在疼痛与愤恨中昏死过去,不知过多久意识才从黑暗中上浮破开豁口。
邬岳睁开眼,第眼看到便是那个神。
“你醒。”这是邬岳听到他说第句话,声音沙哑干涩,却又透出丝鲜活惊喜。
“你是谁?”邬岳警惕地看着他,想撑起身子来,可惜他四肢僵得似是全碎,好不容易勉强撑起些,胸口处又传来刺骨疼。
邬岳低头,先看到是点柔和光,随即才是他鲜血淋漓胸膛。他胸口豁开血肉中,正缓缓漂浮着枚珠子,柔和光渗进皮肉,灌进他身体,解两分妖力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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