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泽本来以为那人娘亲情况没多严重,到之后才发现远超他想象,老太太清晨起来还吃碗小米粥,吃完说有些头晕想去
还没等邬岳将脖颈中雪甩掉,孟怀泽已经又攥把,这回则是全都糊在邬岳脸上。
碎晶般雪间露着两只澄金眸子,沉沉地盯着孟怀泽,片刻后,邬岳突然低头,将沾着雪脸贴着孟怀泽脸蹭,孟怀泽躲不得,那些雪便在两人紧贴着脸间被蹭成水。
趁着孟怀泽不注意,邬岳如法炮制,攥着雪手从孟怀泽颈下掏过去,握住他后颈。
孟怀泽喘得急,边笑边躲颈后捏着那只手,声音都有些乱:“、跟你说……不是妖怪,你冻冻没关系,可会生病……”
邬岳手顿,这才终于放过孟怀泽被雪浸得冰凉后颈,他有些气不过,便愤愤地用鼻子蹭孟怀泽鼻尖:“你这个人怎这样不讲道理!”
”
这下孟怀泽不乐意:“怎难看?可是给你挑铺子里最好料子,可贵,领口和袖口上还都绣花,别人想要都没有。”
邬岳嫌弃地抠把袖口上绣花:“既然这样,你怎不自己穿?”
孟怀泽叹道:“个穷人哪里配穿这好,你天天穿得那精贵,还不是怕委屈你?不管,花那多银子,你怎也得给穿回本来。”
他和邬岳待久,倒是也学得两分那妖怪无赖劲儿。
被这世上最不讲道理妖怪说不讲道理可是件稀罕事,孟怀泽要跟他理论,却又因为邬岳在他身上作乱那只手笑得说不出话来。
两人正闹着,院外突然传来叩门声,紧接着传来个男人着急声音:“孟大夫!娘突然在家晕倒,你在不在家!”
两人打闹倏然而止,孟怀泽拍拍邬岳头上雪:“好,得出门去。”
被人打扰,邬岳显然很不高兴,孟怀泽笑着安抚地亲亲他鼻尖,推着邬岳坐起身来,边道:“听话,回来赚银子再给你买新衣裳啊!”
在邬岳愤怒抗议声中,孟怀泽打掉身上雪,来不及换下湿衣裳便背着药箱出门。此时雪还在下着,邬岳跳上房顶,看着孟怀泽踩着雪跟着那男人走远,才又跳下来返回屋中,他伸手便想将身上棉衣脱下来,结果手伸到领口上,他想起来什,有些不爽地啧声,将解开扣又给系上。
邬岳坐在房檐下继续生闷气,孟怀泽扫完雪,走过来想将扫帚靠墙放下,廊下原本恹恹坐着人突然跃而起,将他结结实实地扑倒在雪地上。
因着两人动作,地上未落结实碎雪被扬起来,洒孟怀泽脸。
孟怀泽被邬岳压着,笑得有些喘不上来气,眼睫时间又被雪凉得睁不开眼,双手胡乱地推着邬岳:“起开。”
邬岳将孟怀泽牢牢压在雪里,拱着脑袋闹他,单手解领口扣,非要将身上冬衣脱下来给孟怀泽穿上:“也不管,这绣花既然这好看,那你也得穿。”
孟怀泽跟条雪里鱼似晃着身子笑着乱躲,蹭出去些又被那条狼跟着缠上来,地上原本完整白色积雪被两人闹得片乱糟糟,孟怀泽力气上打不过邬岳,于是伸手从旁边攥大捧雪,塞进邬岳脖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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