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岳道:“刚进门时她出去。”
孟怀泽觑着他神色,放在身侧手攥成拳,不知为何竟显得有些紧张:“你不认识她?”
邬岳倒是被他问得有些奇怪起来:“怎,见过她?”
孟怀泽看他片刻,垂下眼笑笑,摇摇头。
两人在院中吹着晚风待会儿,邬岳寻摸着屋里人该是又昏睡过去,便想要进屋去用妖力帮他们治伤,以便这俩人早些滚蛋。
道:“前些日子上川箕山采药,在山上发现个女人,身边还带着个男孩,两人伤都很重,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就先暂时把他们安置在东屋里,也方便随时照顾。”
他揉揉脸,将疲倦揉散些,再看向邬岳时,声音才有些松懈下来。
他靠坐在石头上,冲邬岳伸着两只手:“过来。”
邬岳走过去,孟怀泽搂住他腰,抱着蹭蹭,然后闭上眼睛不动。
邬岳不悦被安抚些许,伸手揉把孟怀泽头发,哼道:“那他们什时候走?”
孟怀泽拉住他:“少用些妖力,别太明显,不然到时不好解释。”
邬岳问他:“你不进去?”
孟怀泽松开手,笑笑道:“你先去吧,有些累,先在这歇歇。”
邬岳进屋,孟怀泽两只手撑在身下石头上,闭上眼睛仰起头。晚风轻柔地拂过他眉目,半晌他才沉沉地吁出口气来,只觉得从肺腑到鼻腔吁出来尽是苦意。
邬岳已经认不出,刚刚走出去那个女人是采芷。
孟怀泽闭着眼道:“现在两人伤都还太重,今日里意识清醒都是难得,想能下地至少都还得月。”
邬岳视线落在旁孟怀泽方才从屋中带出纱布上,眸子有些危险地眯眯:“你帮她换?”
孟怀泽愣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笑道:“怎会,有人帮,刚刚走。”
邬岳想起来方才进院时遇到那个女人,哦声。
孟怀泽眉间跳,松开邬岳直起身来:“你刚刚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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