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穿什
香
？”郑乘衍问。
没那件大衣
遮掩，闻雁书轻而易举嗅到对方领口内散发香气，是他很久以前设计
款水生调香水后调。
这股后调稍被掩盖就很难察觉，但以闻雁书嗅觉灵敏度不至于抓不到，时忽略只能是因为留香太浅，而牵连真相是——郑乘衍白天就喷这支香。
“刚才觥筹交错间就在想，如果合作对象是你，大概会喝醉，喝醉不止，还会跑台上抢主持人麦，哪怕当众出丑也要对你说很多婚礼时没说过话。”郑乘衍仰头看着闻雁书，手掌也不带任何情涩意味地在对方后背下下抚弄，“你设计香，要喷洒在最明显位置，穿着它从宴会厅这头走到那头。”
闻雁书攥皱郑乘衍肩头衣料：“你别犯傻。”
移到外面那块仍在轮番放映广告彩屏上。
郑乘衍顺着他视线看向外面，发现此刻正好是IDR制作执味广告占据整张大屏。
他再回头，这秒闻雁书眼中神色便被他轻易捕获，他说不上那是种怎样情绪，像羡慕，像低落，更像不甘。
它们糅杂在起看似矛盾，郑乘衍却恍若读懂什，脑中晕乎劲在休息片晌后消散，他放下副驾遮光帘，让闻雁书眼神在昏暗中藏匿。
“热吗？”闻雁书回过神，看着他脱大衣动作问。
“知道今晚怎会不小心把电话拨给你吗？”郑乘衍未说先笑，“因为司机备注是‘老谭’，而你备注是……”
闻雁书扶住座椅靠背不敢妄动。
郑乘衍轻声告诉他：“老婆。”
“怕你冷。”郑乘衍意有所指，他拧身扬手把衣服丢到后排，身上香气淡，他伸过手臂，使上点力气搂住闻雁书腰身，“过来。”
闻雁书还没系安全带，毫无防备便被郑乘衍连抱带拽捞过去，稳稳地跨坐在对方腿上。
“你不止喝两三杯吧？”闻雁书探手摸摸郑乘衍脑门。
郑乘衍顺着他动作抬头看他，唇边泛着笑，眼里无半分醉意。
他今天早上是自己系领带，绑是难解开交叉结，这样吃饭时候哪怕嫌闷也不易扯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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