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这次,墙上暗探是真急。众目睽睽,赤身受刑。对于仙门中人而言,这种屈辱
李禄话未说完,那暗探怒道:“卑鄙小人,你若真有能为,们宗主夫人当初就不会拒绝你而嫁入玉壶仙宗!宵小之徒,也配见们宗主?”
李禄瞬间闭紧嘴巴,没有再劝。
当初黄壤拒绝第秋,嫁入玉壶仙宗事,是司天监心中根刺。
百年来,司天监被这根刺卡住喉咙,吞不下去,吐不出来。它仿佛就是司天监不如玉壶仙宗证明。
也是第秋始终逊色于谢红尘证明。
那探子怒哼声:“从未听说什路引!你们最好尽快放,否则师长们若是追究起来,就算是你们司天监,也得吃不完、兜着走!”
第秋不理会他威胁,转头对谈奇道:“不持路引,私自进入上京内城,废他修为。”
牢中静,便是谈奇也惊。
“监正……”谈奇欲言又止,朝廷是有这项律法不错。但这些年并没能落实。而且仙门子弟修行不易,鞭他顿还不要紧。真要废其修为,这仇可就结大。
第秋并不理会,转身要走。不料那暗探突然喊道:“第秋,你竟敢如此!你就不怕宗门、师长前来报复!以你司天监能力,能保护得内城百姓吗?”
白虎司。
第秋跟随李禄进到地牢,眼已经看见锁在墙上暗探。
前些年,玉壶仙宗并不把司天监乃至整个朝廷放在眼里。他们派来内城弟子,甚至是以仙师形象出现,能得百姓夹道相迎,十分高调。
三十年前,皇帝师问鱼亲自签发谕令,仙门子弟入上京内城,必须持朝廷开具路引,否则律捉拿收押。
但此律实施起来,其实颇有难度——要抓住这些仙门中人,总要先强于他们。所以,这条规矩直未得落实。
现在,这个小小暗探,重又挑起这根尖刺。
第秋缓步走到他面前,凝视他片刻,道:“挑衅本座,藐视朝廷,杖百。”
李禄本以为这探子必死无疑,闻言倒是松口气。若只杖百,问题不大。他忙应声道:“是。”
第秋却又补句:“明日午时,拖到菜市口,剥衣而杖。”
李禄顿时心中叫苦——这哪里是打这探子屁股,简直是打玉壶仙宗脸!
第秋原本面无表情,闻听此言,却露个笑。然他不笑尚好,笑之下,神情更加森冷。
“让谢红尘亲自过来,看本座守不守得住上京!”他道。
这句话,他说得轻描淡写。
但谈奇和李禄都反应过来——他是真要和玉壶仙宗撕破脸。
“监正。”李禄还是有心想要缓和番,道:“此人尚未招供,是否等他……”
第秋走到这暗探面前,白虎司少监谈奇已经迎上来。他道:“监正,这狗东西嘴硬得很,什也不肯说。”
墙上,那暗探已经被剥得只剩里衣,看样子还挨几鞭。但他显然不服,道:“不曾做*犯科,你们凭什抓?”
第秋双手倒背,走到他面前,问:“仙门中人进入内城,有路引吗?”
那探子像是听见什可笑事,道:“笑话,等仙门中人,求就是身心逍遥无羁。入城普渡百姓,要什路引?”
第秋点点头,说:“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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