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诀整个人都坐直,绷着大腿肌肉没敢动弹,黑暗中看着陈谴脸:“这里不好。”
“不喜欢吗?”荧幕变幻光色投在陈谴眼睛里,白光时明媚,暗光时暧昧,“这部电影评分很高,认真看,别分心。”
是部玄幻片,片子主角是位木雕师,他无意收获段如孩童手臂粗圆昂贵木材,经打磨抛光后只觉触手生温。
木雕师对这宝贝爱不释手,时时握着只怕被外人看去,而这木材也颇具灵性,它会认主人,与木雕师独处时便会渗水儿,为木雕师供足木蜡油。
电影到高潮处,周围人发出声声惊叹,徐
冷水压下过快心跳,徐诀道:“开始瞅见你们站块儿心都吊起来。”
陈谴顺着话头问:“跟考试相比呢?”
“哪有可比性。”徐诀说。
吃八分饱,陈谴搁下筷子,说:“那估摸着考得还不错。”
徐诀谨记着昨天进考场前收到消息:“这不是等着你给奖励。”
车流时急时缓,徐寄风点着油门不上不下:“路是你自己,说不同意你就听?”
徐诀握紧陈谴手:“那不能够!”
“不就是。”徐寄风无奈道,“个婚姻失败者难道还来给你指点迷津啊?”
徐诀安慰道:“没关系,你是养儿成功者。”
徐寄风说:“臭德行,真不想瞧你。”
风道:“见都见,不请个饭啊?”
直到坐进徐寄风车里,陈谴还处于意料之外。
车厢闭合,凉丝丝风拂在皮肤表层,陈谴夹着根勒紧细带,里头还抹痒药,坐得颇不自在。
身旁人歪向他,贴着他耳畔,用气音浅浅地喊句“姐姐”。
徐寄风在前面开车,路上拥堵,他观察完前方路况就瞧后方人况:“你怎都不跟说?”
他向陈谴投以隐晦不明眼神,从去年校运会就开始数日子,只为陈谴那句“们做吧”。
尽管陈谴说无论考得好差都有奖励,可他还是愿意发挥得比自己预想更好,他希望拥有陈谴时候,他是投入与享受,而不是发泄和不悦。
饭后两人去看场电影,这次徐诀不用再偷偷摸摸蹭陈谴手背,他大大方方地牵着,钻进陈谴右手每道指缝,心思全然不在荧幕上。
直把手心蹭出薄汗,陈谴将怀里爆米花桶放到徐诀腿上,轻声道:“你先抱着。”
最后排角落位,由桶奶香味爆米花做掩护,陈谴掀起徐诀衣摆,挑开裤头钻进去。
“那你还看!”
“前面都到食街,问问你们想吃什不行?”
最后挑个粤菜馆坐下,不过徐寄风忙,席间来电不断,话没聊上几句,菜也没吃上几口,到前台结账就走。
徐诀猛灌两口冷水,说:“竟然就这出柜。”
陈谴净挑着清淡菜吃,每盘都只吃点:“轻不轻松?”
徐诀好生冤枉:“上回不是给你留悬念?”
“还是更喜欢听明白话。”
“你教做人做事要多思考。”
“你老爸天天在公司思考得脑子起火回家还要饱受摧残啊?能不能让思维歇歇息。”
徐诀备考这段日子握笔握得长茧子手指爬上陈谴手,然后相贴着掌心扣住,当着后视镜中徐寄风面:“那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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