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都不知道你握着色盅动作有多像……有多像。那时候兄弟就炸,居然在想你握着时是什滋味儿。”
“她们怀疑有,bao力倾向时候都没慌,可是当冒出这个念头,他妈就害怕,怕是还想往深处钻。”
“姐姐……好想往你里头钻。”
陈谴按住徐诀伸过来手,声不吭起身把人胳膊扛自己肩上,心说救不,还是自求多福吧。
场景重叠,灯影斑斓间像回到那个陈谴温柔地听徐诀辩解冬天,徐诀依旧玩不过夜场老手,攥着空又满酒杯屡战屡败。
陈谴:“氧气和铁反应生成什?”
徐诀:“生成你眼里烟花。”
陈谴:“姐姐最喜欢吃什?”
徐诀:“吃小狗大……”
?”
陈谴下意识反手摸自己后背扣子扣没扣好:“徐诀,你知道妈以前是干什吧?”
还叫上全名,徐诀正襟危坐道:“你说过,调酒师。”
陈谴提起扎壶往徐诀杯子里倒满,直到泡沫满溢:“别调酒师不知道,就妈来说,她除特能调,特能喝,还特能灌醉人。”
他端着冰凉玻璃杯,在蒙着水雾杯沿留个唇印,随后将杯子放在徐诀面前。
陈谴抬眼皮剜他眼。
徐诀眼睛像蒙层水雾,朦朦胧胧:“姐姐最喜欢吃秋姑家老婆饼,和冬康路口炸鸡,要蘸甜辣酱。”
扎壶里还剩半啤酒,陈谴不忍心让徐诀喝下去,孩子明天还得上学呢,他招手喊服务生收走,抓着色盅在桌面用力晃晃,骰子在里面撞击出连串脆响。
徐诀低头,看着陈谴白净五指握在黑黢黢色盅上,已分不清今夕何夕。
正当陈谴要问最后个问题时,徐诀大着舌头说:“姐姐。”
“宝宝,”陈谴先给徐诀甜头,“把你搞想搞上想上惯性思维先收收好吗,答应妈等高考成绩放榜就带你回家,她酒都备好。”
徐诀刚拿起杯子,差点手滑将酒洒出去:“看阿姨挺温柔,不会那狠吧?”
陈谴给他打个比方:“你看上次午安姐灌你时候有手下留情吗?妈还是她师父。”
徐诀回忆下自己喝醉那回说什,隔太久,具体记不住,只记得都是些摆不上台面话。
他埋头闷口酒,按住两只色盅朝桌子中间推:“好久没玩大话骰子,这次不管能不能答上,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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