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用气音喊,陈谴从身后抱着他,偏过脸就能蹭到徐诀颈侧:“喊什,没听见。”
徐诀坐客厅要朝厨房瞟,站厨房里还要留意客厅动静:“你先别抱太紧。”
陈谴故意曲解:“什憋爆,什太紧?”交握在徐诀腹前十指下移,轻笑声,“这里憋着呢?快要爆炸意思?想要紧?”
哐当,盘子最终摔回水槽里,徐诀崩溃地转过身,举着两只挂满水手做投降状:“姐姐,体谅下病人好不好,现在特脆弱,经不起刺激。”
“哪呀,白天不是挺猛?”陈谴把人逼在水槽边上不让挪动,抬手扣住徐诀水淋淋十指,“还说什‘姐姐是最好退烧药’,吃饱喝足就没这回事?”
闻言徐诀手上动作更积极:“来洗就好,你坐着看看电视。”
“没事儿,吃完饭不走走会囤脂肪。”陈青蓉伸出手,“盘子给。”
陈谴在旁看笑话似:“妈,你就让他洗吧,他乐着呢。”
等徐诀捧起碗碟扎进厨房,陈青蓉在水流哗然下悄声问:“怎回事啊?”
陈谴将炸鸡盒捏瘪投进塑料袋:“得知你不用灌他酒,乐。”
中要轻松,她视同仁往他和陈谴碗里都夹菜,吃剩最后块炸鸡她玩闹着拿根笔在桌上转,笔头朝向谁便归谁解决,饭后甜点她吃得比俩年纪小都高兴。
吃完喝完,她抹嘴,将几遭折叠餐巾纸随手拧成蝴蝶形状搁碗边,才正色道:“小徐,那次你跟小谴起去四监看,你知不知道临走时问他什?”
那句话不复杂,很容易就能从嘴型辨出来,徐诀点点头。
陈青蓉说:“那你呢,你开不开心?”
徐诀将吃半莲子羹放下:“阿姨是问哪方面?是高考结束,成绩不错,还是和陈谴在起,并且能有幸吃到您做饭菜?”
徐诀快被撩拨疯,眼睛控制不住朝厨房外张
“他还病着呢,真把酒拎出来不是欺负人。”陈青蓉压低声儿,“何况你午安姐说小徐喝醉就抱着你不放,这……在边上看着多不道德。”
“说得好像清醒着就不抱似,他刚才顿饭手放得多规矩,估计憋不多久就手痒。”陈谴扎起袋口递给陈青蓉,“妈,别做不道德事儿,快跳舞去,顺便把垃圾拎楼下。”
这是把自己当电灯泡,陈青蓉挺高冷地哼声,拧身朝卧室去:“搁着吧,换衣服!”
餐具在水槽中碰撞脆响盖过客厅窃窃私语,徐诀最初练英语听力都没此刻艰难,他支着耳朵老半天,洗第二轮餐具关水时彻底听不见外面声儿。
没多久身后响起脚步声,继而背后暖,徐诀差点摔落手中盘子:“姐姐!”
“别您,怪客套。”陈青蓉笑着说,“这前后者你答案会有变化吗?”
徐诀悄摸撞下陈谴膝盖,说:“会啊,后者在开心之余能叨叨个三千字作文。”
“别吧,要真听完三千字待会儿去跳舞就迟到。”陈青蓉起身将桌上盘子摞到起,“开心就行,其余不问太多,总归能从你们眼睛里感受得到。”
徐诀微怔,忙插手帮忙,顺便试探着问:“阿姨,几点去跳舞啊?”
陈青蓉瞄眼时间:“差不多吧,待会儿开车过去,不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