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边制止着秦仪继续说下去,边咬着唇偷偷看着戚秋反应。
秦仪更是明显多,双眸子恨不得黏在戚秋身上。
可是不论秦仪和秦韵怎看,戚秋都是副
说着,秦仪看向戚秋,“戚小姐,说此话也没有别意思,你只当是闺阁女儿闲聊时说玩笑话,不用放在心上,只是……”
顿顿,秦仪说:“戚小姐,之前是对你有偏见,多次针对你,可如今即将此事告诉你,还请戚小姐接下来能给句实话。”
戚秋抬起眸子,突然笑下,“秦小姐放心,虽然你多次针对,但定然知无不言,秦小姐只管问。”
秦仪面色僵,随即咬咬唇,“敢问戚小姐,谢公子可像传闻中不近人情?只有这个姐姐,断不能受委屈。”
戚秋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是抱着袖炉指尖有些泛白。
秦仪盯着戚秋看会,问道:“戚小姐,你可曾见到谢公子收别家女儿东西吗?”
寒风呼啸,吹落梅花,梅香顿时肆意。
相国寺这处园子里梅花确实长得好,朵朵盛开,长娇艳欲滴。此处是园子口,来往香客不少,随时能听见窸窣脚步声。
梅花落地,很快就被来往行人碾成烂泥。
戚秋伸手拢拢身上斗篷,回道:“未曾。”
戚秋微垂下眼,长长眼睫遮挡住眼中幽深,面上不见丝波澜。
看着被秦仪硬塞进她手里袖炉,戚秋并没有接话。
秦仪直在打量着戚秋神色,可她说完话,却见戚秋是这副漫不经心样子,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轻笑声,秦仪挑眉继续说道:“可是听说谢公子从来不收女子赠予这些东西,没想到如今竟是收下姐姐送,倒真是……”
说罢,秦仪又是娇笑声。
默下,戚秋笑着说:“传闻怎可信。表哥是个顶顶好人,若是秦小姐对表哥有意,大可不必担心传闻这些无稽之谈。”
闻言,秦韵脸色更红。
秦仪却顿时不乐意,咋呼说:“什叫姐姐对谢公子有意,明明是、明明是……”
秦仪到底还是有分寸,被秦韵又瞪眼后,止住话音。
可都说到这个地步,谁还不知道她话中意思。
秦仪看半天也没瞧出来戚秋脸色有什不对,更猜不出戚秋心里想什,只好得意笑,“这便好,还怕是别人蒙。”
“好,秦仪。”秦韵适时站出来,红着脸制止秦仪继续说下去,“可别再胡说。”
秦仪大大咧咧地笑道:“哪里有胡说,说可都是实话。”
秦韵面色有丝绯红,握着手里帕子,“戚小姐,你别听仪儿乱说,她这个人口无遮拦。”
秦仪顿时不高兴,“哪里口无遮拦,这不是想帮姐姐你打听下谢公子为人罢。”
秦韵娇瞪秦仪眼,虽没有什威慑力。
秦仪口中话并没有说完,这话就像是缠缠绵绵银线,勾人心中紧,反而更容易惹人遐想。
戚秋摩挲着手里袖炉。
这袖炉是个铜丝鎏金莲花形,外表做工精细优良,捧着也不烫手,却因为形状问题而有些硌手。
戚秋垂眸抚摸着,却被硌下手,抿抿唇,心里不免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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