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到这里,婉儿妒火与怒火交织难平,却只能强行忍下,这无间地狱才刚刚开始。
武攸暨心急难耐,不时轻扯领口,好让自己透透热气。
待大殿中宾客尽数走完,宫人们也退出殿去,将殿门好好关上,候在十步之外,不敢打扰今晚公主与驸马良夜。
武攸暨终是忍到这刻,他站起来,激动地将繁重外袍脱,边解腰间玉带,边扯开衣裳,“公主稍待!先脱!便给你解衣!”
“吉服难解,本宫还是找个人帮驸马解吧。”太平端坐原处,忽然冰凉开口。
怕是要受罪。
武攸暨脸歉疚,“公主,时鲁莽……”
“洒便洒。”太平轻笑,本来就不打算与他喝合卺酒,洒正和她意。瞧见婉儿准备再倒酒,太平拦住她,“上官大人回去复命吧。”
婉儿担心太平,“可是……”
“本宫有些贴心话,想单独说给驸马听,上官大人直在此,恐是不便。”太平故意把声音说得极大,声音传至帘之外,宾客都听得分明。
武攸暨听得愣下,“找个人?”
太平斜睨眼不远处大柜子,“去瞧瞧,这个人驸马可满意?”
识趣宾客们相视笑,公主年岁不小,只怕早盼这日良久。驸马不急,公主急,倒也是段趣事。
是以宾客们三两吆喝着,纷纷离开镇国公主府。
婉儿深望眼太平,太平这次没有看她,“春夏,送送上官大人。”
春夏只得从命,“诺。”
婉儿再是不舍,也只能跟着春夏离开。这样日,她早有准备,却还是心如刀割。武攸暨那样莽夫,今夜如何会对公主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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