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是差什?”子意好奇,拿筷子来夹吃,下瞬她便忙倒杯水喝,“子茹,这东西还是不要上桌。”
子茹瞧见子意反应,筷子捏在手里,却不打算下筷,她撇撇嘴,“做饭比杀人难多。”
“觉得还好,就是,”在子茹目光看过来时,徐山霁声音逐渐变小,“就是咸点,火候小点,花蕊少点……”
也许是见子茹脸色越发不好,他下闭嘴,不说话。
今夜风带有几分清凉,子意等人忙着将饭菜摆去厅堂桌上,戚寸心推门进正房,便正见谢缈掀帘子出来。
戚寸心将瓷罐重新封好,回头来看他,“风湿毛病不好受,母亲以前就是这样,明明有缓解法子不用,偏要忍着是什道理?”
“买些市面上药酒也使得,依着夫人身份,没必要为亲躬。”不单单是药酒,连如今他拄着这根拐杖,也是戚寸心让人买,她几乎事事周到,将他当做长辈般,什都替他打点好。
戚寸心接子茹递来茶碗抿口,朝他笑笑,“现在是在外头,宋伯伯不用在乎这些。”
侍卫多点几盏灯,顿时照得院落里片柔亮,子茹去厨房帮着子意忙活阵便张罗起两桌好饭。
徐山霁在院子里同徐山岚说话,却见子茹忽然从厨房中走出来,又听她兴冲冲地喊,“二公子,你能过来下吗?”
京山郡在南黎境内颇负盛名,灵山秀水,奇石名花,多少文人墨客字里行间都少不此处锦绣风光。
戚寸心与谢缈才进城后不久,天色便暗下来,他们也没找什客栈,而是径自去韩章等人几月前便在城中买下间小院子。
马车趁夜停在寂静长巷中,子意进院便点着灯笼去厨房里瞧眼,见肉和菜是齐全,便挽起衣袖开始下厨。
这路上,她已学得不少菜式。
“宋伯伯,药酒是给您擦关节,您怎都给喝?”戚寸心摇晃两下空空罐子,点儿水声也听不见。
“要去哪儿?”戚寸心拉住他衣袖。
“见个人。”
谢缈握住她手,轻瞥眼院中铺散灯影,“你用过饭就洗漱睡下吧,不必等。”
戚寸心摇摇头,“跟你起
徐山岚话还没说完呢,就瞧见徐山霁下站起来,溜烟儿跑对面去。
“这是照你法子做香炸玉簪花,你尝尝看味道对不对?”子茹将他领进厨房里,指着灶台上瓷碟道。
“哦……”
徐山霁瞧眼,忙拿起筷子夹来尝口,侧过脸才要说话时,却撞上她那双晶亮眼睛。
“不好吃吗?”子茹见他没反应,便皱下眉。
“内服应该也管用吧?”宋宪在外头这些年早染上嗜酒毛病,时半会儿是戒不下来,这会儿面对这小姑娘,他有点讪讪,“你母亲留这药酒方子真不错,滋味也是极好。”
“……您还是少喝点酒吧。”
戚寸心叹口气,想想,说,“看下回还是给您弄药油好些。”
宋宪闻声,不由又抬眼去看在桌前摆弄药酒罐子姑娘,他笑下,“把老骨头,当然会生锈,看夫人也不必忙,也不是日日都下雨,这点疼,老头子也忍得。”
“那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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