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缈眼光不错。”
吴泊秋将她护到身后,与那王箬等人缠斗之际还不忘抽空回头瞧她眼,随即拂尘扫,糊王箬脸。
戚寸心被动地跟着他后退几步,回头便见谢缈双赤足深陷积雪,他衣衫纯白,腰间丝绦却比雪地里浸染血色还要殷红。
剑锋挑起冰雪砸在朝他袭来青年眼里,那青年下意识地闭下眼睛,只是这下,他脖颈便添道血痕,整个人重重摔在雪地里。
“三百九十六妹!们来啦!”
样东西飞入窗棂落在上方悬挂四龙宝灯上,少年身姿轻盈,翻身而起,足尖踢在宝灯上,灯笼碎裂,截白玉掉下来,正落入他手中。
纤薄剑刃自白玉剑柄骤然抽出,轻松削断牵制住他镣铐铁索。
道士打扮中年人胡须黑得发亮,把拂尘绕几绕,卷走几名禁军兵器,才要飞身跃入殿中,却被名身形干瘦老者以钢刀拦住。
“桐山王箬,请教灵机道长!”
老者嗓音粗哑,神情阴戾。
戚寸心后背,像是无声安抚,随即他又按下她手臂,反将她护到身后,才迎上谢詹泽目光,“父皇最是疼爱二哥,怎九璋殿都快烧成灰烬,也不见二哥去看上眼?”
“还是小瞧你。”
谢詹泽双眼睛审视着那面容苍白,透着冷感少年,“以为你见过彩戏园斗兽场,失裴寄清这个唯依仗,受过雅罚滋味,你就会变成个彻头彻尾疯子,可如今看来,原是你不惜以自身作饵,要放松警惕。”
“可惜啊谢繁青。”
谢詹泽双眼微眯,语气危险,“不管你在等谁,在打算什,只要你死,你所想切都会落空。”
道清润嗓音传来。
戚寸心抬头瞬间,便瞧见白青两道人影率先从碧瓦高檐上落下,是
谢詹泽武学不精,此时瞧见谢缈挣脱铁索,他便立即退到数名侍卫身后,冷眼瞧着谢缈与他们打斗。
他这些近卫出自江湖,几乎都是个中高手,而谢缈伤病未愈,内力受损,要以敌十已十分勉强。
其中名近卫正要侧身劈向谢缈,却被站在床榻上戚寸心用只瓷瓶砸破头,他恼羞成怒,临时起意举刀朝戚寸心而去。
谢缈出招迅疾,回身时剑锋抵开他刀刃,手臂却不防被另人划出道血痕,他却是眉头也不皱下,揽住戚寸心腰翻身从窗棂跃而出。
戚寸心还来不及反应,还未落地站稳便被他推去那身着灰扑扑道袍中年道人身边。
他犹似惋惜般,“你倒不如死在北魏,何必回来这遭,这样你兄弟之间也不会到今日这个地步。”
眼见谢詹泽步履越近,戚寸心慌忙去看窗外,子意与子茹皆已被人缠住,根脱不开身,她紧紧地攥住谢缈衣角。
沉重镣铐压得少年手脚沉重,纵是他身武功,此时被这铁索镣铐压制着,谢詹泽提剑而来,他很难躲闪得开。
情急之下,戚寸心便将手边所有能够得到东西全都股脑儿地扔出去,瓷器玉器碎裂声音清脆,却终究挡不住谢詹泽越发靠近剑刃。
忽然之间,少年抬手挽住铁索迅速荡,谢詹泽后退几步躲开,也是此时,戚寸心忽听窗外传来道声音:“小子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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