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
温度通常都很低。”助理笑着说，“冬暖夏凉嘛。”
“……
看是冬凉夏也凉。”金渺渺咕哝。
小礼堂最前方是
座木制舞台。年代久远木头在两个女孩脚下发出嘎吱嘎吱呻#吟声。若有似无夜风灌进礼堂，摇曳着依然破破烂烂、被虫蛀得厉害幕布。舞台角摆着架钢琴，上面罩着白色防尘布。金飘飘觉得学校不可能将昂贵钢琴闲置在这儿，可能过段时间就会搬到新校舍去吧。
整座礼堂都散发着腐朽破败味道，让双胞胎肺都快冻结
。
“飘飘，渺渺，宝藏在这里吗？”助理又问。
当乐祈年和小罗正困惑于画中为何出现两个酷似双胞胎女孩时，群观众冲进他直播间，惊恐万状地发出条又条弹幕。
【不好你们快去双胞胎分屏看看！】
【有鬼啊！这个学校真在闹鬼！】
【节目组快出来说句话啊！那个鬼是不是你们安排好演员！】-
金飘飘手握着蛊王金属球，手拉着妹妹，沿着楼梯朝地下走去。摄影助理端着设备亦步亦趋跟在她们身后。
处还有位教师模样男子正在弹钢琴。画面最下方是群观众，热情地拍着手。
画应该是合唱团吧？小罗心想。中央女生是主唱，旁边演奏乐器学生是伴奏，那位老师自然就是指导教师。
奇怪是，油画角落坐着两个奇怪女孩。她们长得模样，身穿黑蓝相间民族服饰，并未像其他观众那样鼓掌，而是伸长脖子望着舞台。
“乐哥，你快来看！”小罗指着油画中女孩，“她们俩像不像飘飘和渺渺？”
乐祈年走到他身边，端详那幅油画。刚才从画前经过时，他只略扫眼，觉得与《阳光下校园》无关，就径直走开。现在仔细看，角落里两个女孩果然酷似金飘飘和金渺渺。
金飘飘将金属球举到耳边。
助理听见阵窸窸窣窣声音。礼堂构造特殊，舞台上任何个细微声音都会被周围墙壁反射并放大，不依靠电子设备也能让台下每个人都听得清二楚。那阵窸窣声是从金属球内传来，仿佛某种长很多脚生物正在球内飞快地爬行。声音被放大后，形成令人毛骨悚然回想，助理后脖子上汗毛都竖起来。
双胞胎侧耳聆
“飘飘渺渺，蛊王告诉你们宝藏位置吗？”助理问道。
“嗯，蛊王说在地下。”金飘飘点头。
旧校舍有间半地下小礼堂，平时作为音乐教室，必要时候也可以用来上公开课、开会或是考试。
金飘飘推开小礼堂大门。冰冷空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浓重灰尘味道，两个女孩同时打个喷嚏。
“好冷哦。”金渺渺缩着肩膀，往姐姐身边挨得更紧些。
这幅画应该在多年前就创作出来，那时候双胞胎应该还在苗寨中和奶奶起生活，尚未成名。画家怎
会知道她俩相貌，又为何要把她们画进画里？
“是不是节目组安排彩蛋？”乐祈年问小罗。
节目组大可以提前请人画好这幅画，再将其放入画室，等着他发现。
“也不知道……”小罗挠头。
直播间中不少观众都在四组选手分屏来回切换，甚至有些人双开、四开，并在通报其他选手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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