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吃亏?再没有比你们家更精明!彩礼寻思着最低给,还想家孩子来当牛做马,也不怕说出去让人笑话!当初要不是你说孩子嫁过来会当亲生看,会答应你?呸!”
许禾过来沿着下路过来时候,费母和他娘刘香兰插着腰正对骂面红耳赤,像两只炸毛公鸡,个比个凶。
“好啊,大伙儿都在,正好来评评理。姓刘说她女儿贤惠能操持,其实压根儿菜都烧不来几个,那日在陈家装病死活不肯帮忙是为何?不就是许韶春压根儿不行嘛!还蒙骗人说许韶春能干!都是那禾哥儿干吧!”
恰好看见许禾过来,村民纷纷都看向许禾,诸人心下都有考量,却没人张口。
“欸!是说孩子会烧菜操持,但可没说是哪个孩子,是你自己不问清楚关什事儿!先时想让们家韶春来给你充门面,现在又嫌这嫌那,十指有长短,难不成人还能样样都好不成?你以为你家费廉又多好!照样还不是样不会干,还得人伺候着读书!”
“劝什架啊?”
“费娘子跟你二姐吵起来,吵凶,你二姐又哭又闹,许是买肉村民跟你娘说嘴,那边院儿里好不易歇会儿功夫,你娘来掐更凶!”
黄家男人刚从那头过来,村里妇人夫郎吵架是常有事情,他们这些男子也不好插手,看眼见没打架就回来。
许禾却是吃惊,这才成亲多久啊,怎就吵起来。
“你不去看看?”
,说不如她们许家好。
脸皮厚实得都不似这个年纪小妇人。
今日她实在是忍无可忍:“这三天两头病着,反正也是做不什事,不妨回许家去,正好跟你爹休养在堆,让你娘好好伺候着。”
许韶春听这话也火,家里她重话都没怎听过,这来费家干活儿比以前已经多半,却还是不得费母满意,前两日还只是阴阳怪气,今天竟是直言骂起来,她心中又是委屈又是生气,也没好脸色:“婆婆,您也别忒刻薄人些。家里什事儿没帮着干?”
“哟!刻薄,割个草喂猪食洗个衣裳就叫刻薄你,你去村里各户人家好好看看,有谁家儿媳妇干得比你还少?便是隔壁丘家儿媳妇大着个肚子干都比你多,人家从早忙到晚,还担粪水浇菜!”
骂起架来,两方都觉得自己有理,也不管不顾,专挑着人心窝子戳,别顾不
张放远道:“去做什,大伙儿去看热闹前还叫快些把猪盘出来,他们回来就好买。”
许禾紧着眉头:“那过去看看。”
张放远忽而拉着他:“看看热闹就是,你别去管。”
许禾点点头。
“先时嫁人说好听,结果是个空壳子,你也不怕说这些谎话遭雷劈。可怜儿文质彬彬,吃你们家这种哑巴亏!”
……
许禾给黄家娘子数结买猪银子,出来看张放远刮猪毛,本是等着分猪肉村民却不见,本是热闹院子登时清净下来。
“人呢?都买好走?”
张放远提着水壶冲走猪尾巴上刮下最后缕毛,看好戏挑下眉毛:“都去费家劝架去。”
与其说劝架,倒不如说是看热闹,张放远还不晓得村里人尿性,最是喜欢看人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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