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决心要理下家里账,否则依照陈氏糊涂开销,家里有迟早都被败光,要是家里又没钱,他是再没有脸皮去让乔鹤枝拿自己嫁妆补贴家用,毕竟先前嫁妆上已经给方家足够多。
见着方俞来要进库房,还得先去陈氏那拿钥匙过来,方俞也只好先等着,等途中也没闲下,着手翻看会儿家里账簿。
宅子新住不过两个多月,账目也有两三本,方俞草草翻看通,家里烂账已经可见二。
“雪竹,待会儿把账本带去书房,仔细看看。”
“是。”
账房先生带钥匙开门,方俞才得进库房。
,和城里也有相熟裁缝铺,凭着往日交情,兴许不加价可以赶制,主君若信得过,不如把这件事交给做吧。”
方俞眼见乔鹤枝年纪不大又身体不好,却说头头是道,对这些事情倒精通很,眼瞧着以前在家里没有少学过。
他想着乔鹤枝之所以在方家人微言轻,则是才嫁过来不久,再者说到底还是没有管家理事,下人自然也就不怕他,若是能让他管理起事情来话,自己腰杆儿能挺直些,不让人随意拿捏去,另点也便能削些陈氏权力去。
若是陈氏能把家里管理井井有条,他也不会在这些事情上多事,着实是陈氏把家里管太不成样子,要想日子和顺安宁,他也合该该好好整肃整肃方家。
“瞧竟忘你家里是经商,管理这些事情定然得心应手,早知便不让雪竹这个糊涂蛋空跑趟。”方俞道:“那这事儿就让你多费心,到时候雪竹你也差遣着,别累着自己。”
库房里东西其实并不多,现银票子类合计不足百两,还有些瓷器珠宝饰物合计价值四五百两有余,另外有这间宅子房契和四间铺子房契,分别经营是灯笼火烛、茶叶、茶肆、杂货……除此之外还有就是下人身契。
这些财物除部分下人身契之外都是乔鹤枝带过来,原本成亲时候乔父直接给六百两现银到陈氏手上,但这几个月现银已经被方家母子俩嚯嚯开销差不多干净。
乔家就个小哥儿,其实准备嫁妆远不止这些,干脆给到方家手里房产铺子金银合计就有两三千两,乔鹤枝自己也有私房钱,嫁妆里还有大半他自己捏着并没有交出,具体是金银或者是房契方家也不甚清楚,总之是不缺银钱用,否则原身也不会上他屋里讨要钱出门吃酒。
得亏这乔家小公子还有点自己心思,否则对方家几乎是全无用处,日子恐怕更艰难,但这时代下也并不是有银钱腰杆就能硬起来,若是有银子就能横行,那乔家也不至于和方家结亲,士农工商虽诸多不顺,但至少衣食丰足,比既没有银钱又没有地位人要强许多。
“把这些账簿都带走,库房钥匙也存在那头。”
乔鹤枝心中欢喜,却也不忘还有茬:“那婆婆那边……”
“你只管放手去做,母亲那头会去说。”
乔鹤枝点点头,夹筷子菜到方俞碗里:“主君再吃点。”
用饭两人便两头忙去,方俞径直就去家里库房。
方家库房并不大,有个会算数老先生做管事,边看着库房,边记着家里所有用度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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