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嘉心里算是舒坦。
“对,鹤枝家姑爷又未过来?上回回门便说书院课业重未曾陪着鹤枝回来,读书人以科考为重是好事儿,可明日书院不是休息吗,如何也不曾来,这未免太不把你放在心上。”
乔鹤枝便知道南嘉不会那好心大老远回来看他,先是炫耀番她好日子,这朝又借着上次回门事笑话,可真是有够清闲。
得亏是嫁给东升城县太爷做妾,若要是做过正室,那还不把整个乔家都给踩在脚底下。
“如此热闹呢。”方俞回来就见着多两人,依面相分辨
乔鹤枝听二伯家姐姐来,幽怨看他爹眼,乔母道:“明知鹤枝和南嘉从小就不对付,你还偏生把她带来。”
乔信年叫苦不迭:“南嘉嫁到东升城,听说过去谈生意便来看望,恰好这时候收到你送来信儿,那丫头听说鹤枝回门,便说要来看鹤枝,怎阻拦。”
眼见爹娘要吵起来,乔鹤枝连忙道:“来者是客,也只是小时候不懂事和堂姐吵过架,今下各自都出嫁,定不会再像儿时般。”
这头方才安静下来,只见名披着狐裘,头金钗华饰女子笑盈盈走进来。
“南嘉堂姐。”
谢舅舅。”
林玄拿图纸便不再管方俞,拿着图纸便自顾自去选材捣腾,俨然是个工匠痴。
方俞便自顾自在工坊里转悠会儿,这里头当真是什都有,农用耕具,家用桌椅板凳,孩童喜爱虫鸟鱼兽木雕,个个做栩栩如生……只不过工坊里十分凌乱,他不甚踩着块石头险些还跌跟头,低头瞧竟然是块石墨。
“别踩坏那是做颜料,工坊里有两方好颜料,若是你用着便拿去。晚上替同鹤枝说声,便不过去用饭。”林玄难得抽出空隙瞧方俞眼,挥挥手示意下人去拿颜料:“你这图纸画写详尽,应当是无事唤你。”
方俞瞧他架势是已经跃跃欲试要动手做笔,道:“舅舅不必着急做,也并不急用,若是因做笔而耽搁过去道用饭,鹤枝怕该埋怨。”
“哎呦,鹤枝,可是许久未见!”
“自打你出嫁后,这还是头次见你。这回姐姐过来可给你带好些礼物,都是以前你没有用过,丝绸琉璃……可管看花你眼睛。”女子挽着乔鹤枝手,热乎劲儿十足:“诶,瞧着鹤枝怎像是瘦不少,可是在夫家过得不顺心,现在回家来,只管同姐姐说。”
“还好,不过是冬日天冷食欲不振,瞧着精神不好。”乔鹤枝有些尴尬,转而道:“堂姐还好吗?”
“如何会不好,县太爷疼,今儿带吃酒,明儿带宴客,瞧都越发吃圆润。”
乔鹤枝笑笑:“县太爷对姐姐好自是有目共睹。”
林玄挺不讲人情道:“不会,他知道脾气。待哪日想他自会去看他。”
如此,方俞再没话说,他在工坊里又转转才回乔家去。
这当儿乔家也热闹起来,乔信年听说儿子要回家,紧赶慢赶回来,总算是见着儿子面。
而与乔信年并回来还有乔鹤枝二伯家长女,也就是乔鹤枝堂姐,人方才进宅子,声音便先吆喝进屋。
“鹤枝回来呀!可想死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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