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可有心仪角儿?咱们楼里频香公子和晚秋姑娘最近还算得闲。”
方俞虽未来过戏楼子,但在课室里也听同窗说起过这些个名角儿,这两人名字也是颇为耳熟,能请云城里名角儿做阵固然是好,就跟那后世请明星代言个道理,明星粉丝自会来捧场,但想请这样自带流量人必然价钱也不低,他也没支支吾吾,径直问道:“不知这两位角儿出场费用是如何算?”
话音刚落,院楼上突然探出半个身子,楼上人懒洋洋道:“彭管事,可别
楼上也有不少客人,看戏是少数,大多请名角儿作陪,楼上派嬉笑之声。
楼里管事见着方俞十分面生,似是新客,但见人衣冠楚楚,又颇有气度,眼瞄见腰间还佩戴士籍印,当即便堆着笑脸出来迎接:“郎君,快快里面请。”
“您今儿是想听听曲儿还是想请两个名角儿作陪,可有相识角儿?这朝好同您唤出来。”
方俞是来办正事儿,便直言道:“可有能外请出去角儿?”
管事眉心动,微微打量方俞眼,没想到小郎君年纪轻轻还挺会玩儿,他压低些声音:“郎君若是有意,自然也是有。”
对外招收稿件第期刊物上铺时,大早书茶斋就热闹不行,都上赶着去看新期刊物。
书刊制作前方俞就把中稿人稿酬先发放下去,中稿者都知晓今日能在书上见着自己文章,迫不及待带好友亲朋前来展示炫耀,而未中稿不甘心,想来瞧瞧中稿都是些什文章,下次也好对症下药。
到头来中稿把稿酬花在请好友来看文章吃果子上,未中稿又得交茶水钱取经,遭折腾,方俞便成其中最大获利者。
银钱好花歹花,最后还是并花在他手头上,倒是让他赚个盆满钵满。
不过是几日流水,又让茶楼收益进账又提高两成。
方俞往后轻退些,他干咳声:“是想请出去唱戏。”
“噢!”管事也尴尬笑:“有,有。”
“这等小事情郎君吩咐家中小厮下人来即可。”这亲自来岂不是惹人误会吗,他见人有士籍印也不敢懈怠,引着人去后院儿:“不知郎君想请角儿出楼子是寻常请客戏耍,还是有喜宴呢?”
方俞道:“也都不是,这里有个小戏本,想着请外头人来唱定然是不够好看,还是得请有些手艺在身上角儿。”
管事然,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前阵子还有个老爷痴迷话本,光看书不过瘾,非重金请角儿排练唱。
方俞瞧着时下铺子势头好,人流极为鼎盛,几乎是聚集云城里绝大部分会读书认字之人,若是利用起来,又是新赚钱手段。
他可不想耽搁这挣钱功夫,勾出抹笑,当即寻着林玄制批精致铅笔在手上,连夜写些东西。
次日早,方俞便去趟城里最大戏楼子百红楼。
虽来也是许多日子,但他并不爱听曲儿,倒还是头次来这种地方。
戏楼夜里生意要更好些,虽说并不似勾栏瓦舍般做那种勾当,但时下吃酒吃茶看戏有两个貌美小哥儿和美娇娘作陪是风气。方俞是白日去,但楼里生意也并不萧条,大厅里头还有群老爷们儿正在听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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