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传说中三年之痛,七年之痒?算算他们好像确实满打满算已经结婚三年。三年?难道三年就没感觉?他不会是已经不爱他吧?
“噗。”
方俞还未理出个思绪来,安静课室突然响起笑声就好似在嘲笑他境遇般。
孙垣低着头赶紧捂住自己嘴,四下观望番没见着有人,
“那……可是昨儿公子未曾去暮苍小榭,主君心中不快?”丝雨想起昨儿夜里小仆役话。
“今儿午时早些给他送饭过去。”原是想着要找着些自己事儿做,如此也不用日日缠着他,倒是让他心有误会,他催促着:“你快瞧瞧厨房可有好菜,大雪天得煨汤做些暖和。”
…….
课室前门正对着方俞,外头起风便卷起像碎棉絮般大小形状不雪花到廊沿前,靠着课室楼那排绿竹上全然叠上雪,外头雪还在下,未有停趋势。
鲜少有见到雪学生心思早落在今日满地是雪花街市上,若非是迟到罚厉害,多少人滞留在街市上都不肯进书院。
戏文,他素来便不喜这些,管着书坊事情他怎会知道。”
乔鹤枝脸上有笑,心中欢愉:“昨日特地去书茶斋,前两回书稿方才上架,看人虽然不如别已经几十回戏文买人多,但是看前两回不少都在问第三回。”
“昨儿夜里已经把第三回写好,到时候便能送去书坊印发。”
乔鹤枝想着书稿事情晃悠着步子行到窗边,外头景象让他瞬时顿住步子,外头俨然已是白茫茫光景,几乎是瞧不出白雪以外颜色,约莫雪都有寸厚。
云城天气常年暖和,虽冷冬之季里也常有撒白霜,但是像这般铺天盖地大雪还是少之又少,乔鹤枝记忆里这样大雪十几近乎二十年来独有过回。
诸人商量着是湖心亭上烹茶看雪好,还是雪中烤肉吃更佳。
学生发觉今日夫子似乎有些不对劲,自清早上进课室便直撑着脸在讲台前桌案上坐着,神出已经好些时辰,不知究竟是在思考如何传授讲学,还是在欣赏十几年难得见雪景。
总之未曾让他们写文章便是好事,纵情在下头搞小动作去。
方俞着实心思是不在课室里头,他寻摸着乔鹤枝究竟是怎回事,最近好似是直在避着他般。天可怜见,以前不知道是个多黏人小妖精,时下突然不黏人,这谁能抗得住。
他细细揣摩着,最近自己好似没有做什惹他不高兴事情吧?
他下意识想寻方俞道看雪,丝雨却道:“主君早已经出门。”
“昨儿夜里便积起雪,主君说怕是路面上结冰层马车出去路滑,于是便早些出发步行去书院。主君交待公子今日最好也还是不要出门去,外头天寒地冻路又滑。”
“今日不叫起床也就罢,怎出门也不知会声。”乔鹤枝蹙起眉头,语气间有些委屈。
丝雨笑道:“许是见公子早间睡沉,冬日又喜赖床,为此便没有扰醒公子。”
乔鹤枝深知方俞才不会那般好心,虽说冬季里不会要他早早起身来,也不管他赖床,但是他素来醒早,醒以后便也要将他闹醒,也不要他陪着起身去,就是偏要陪着同说会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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