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灵犀倚在他怀里,睫毛扑簌抖动。
她明白宁殷前世对此事疯癫与冷淡从何而来。
“可是岁岁不样,你声音怎那好听,嗯?”
宁殷抹
宁殷笑声,低哑嗓音带着优雅和疯性:“不够疼,用点力。”
虞灵犀终是放松力道,小声道:“舍不得。”
她松牙齿,亲亲那个小巧浅淡牙印,环着宁殷脖子倚在他怀中。
她太累,没多时就迷迷糊糊睡去。
中途似乎宁殷将她抱出汤池,擦拭身体,还抹些冰冰凉凉药膏在她腰间瘀伤处。
水雾随着水波荡开,又温柔合拢。
热水点点没过身躯,虞灵犀感觉到些许刺痛,不由皱起眉头。
“混蛋。”
虞灵犀没力气,连骂人也是气音般低哑。
宁殷坐在水中,让虞灵犀坐在他腿上,慢悠悠给她擦洗道:“是岁岁自己说,想爱得更深些。”
直至虞灵犀大胆地攥住他黑袍系带,指尖轻挑,宁殷才明白她说“东西”,是大婚那日没来得及带走清白。
“想要爱得更深些吗?”
虞灵犀认真地凝望他,杏眸中揉碎汪水光,晕开温柔和坚定。
宁殷忽低笑声,漆眸染着极浅艳,仿佛能吞没切。
呼吸骤然被攫取,俊美姘夫用行动代替回答。
净室中水汽缭绕,跳跃灯火给莹白暖玉披上层浅淡金纱。
唇上不得空,宁殷便拉着虞灵犀手,让她指尖代替亲吻抚过胸口伤痕。
这具身躯虞灵犀前世已经看过很多回,但没有哪回像今夜这般,光是轻轻触碰就能让她心尖颤抖,情绪泛滥成灾。
她贴着宁殷心口,不知为何,想起前世那只受伤后,被宁殷亲手捏碎颈骨猎犬。
在他潜意识里,与其看猎犬苟延残喘,倒不如给它个痛快。
“小时候,皇帝偶尔会来找那个女人。”
耳畔传来宁殷低哑声音,如案几上香炉般轻淡飘散。
“每次那个女人都哭得很惨,被关在隔壁小房间里,蜷缩在黑暗角落,只能拼命地捂住耳朵。”
开始只是懵懂害怕,后来再长大些,便觉得肮脏恶心。
仇人与那女人,像是低等牲口。
虞灵犀瞋目,愤愤然张嘴咬在他肩头。
男人肌肉冷白硬朗,连眉头也没皱下。
“做什?”宁殷青筋分明手臂搭在池边,轻缓嗓音带着纵容。
“也给你盖个章。”
虞灵犀埋在他肩上磨磨牙,含糊不清道。
隆冬时节,净室却暖馨如春。
烛台燃到尽头,接连灭几盏,宁殷深邃俊颜也变得模糊起来。
虞灵犀趴在宁殷肩头平复呼吸,长发披散在单薄肩头,垂下纤细腰肢,在宁殷臂上积滩墨染般柔黑。
宁殷细细品尝着她眼角湿意,就着相拥姿势起身,抱着她朝汤池中走去。
步伐颠簸,虞灵犀紧,下意识咬住唇。
就像当年破庙里,他刺向饱受折磨母亲样。
虞灵犀不知道该说什,只能用亲吻掩盖喉间哽塞,直至呼吸攫取,意识沉沦。
即便在这种时候,宁殷也依旧坐得闲散,只微微仰首,托住她后脑勺。
虞灵犀退开些,呼吸不稳道:“宁殷,你还欠样东西。”
宁殷眼尾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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