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殷满意地将银针搁回托盘中,起身抓件袍子披上。
明日相见,但愿虞渊已经想通,否则……
宁殷唇线微动,抬手摸摸心口。
铜镜审视许久,将沾红色染料银针抵在胸膛上。
针针,在心口伤痕上刺下鲜红字迹。
殷红液体凝聚成珠,分不清是染料还是血迹。
个时辰后,鲜红“灵犀”二字在他冷白结实胸膛上隐隐浮现。
她是他心尖上善念,是刻在伤痕上名字。
软榻上藏着件叠放月白心衣,宁殷拿起它,将胸口渗出血珠擦去。
这样,他与她痕迹便永远融合在起。
烛火摇曳,宁殷没有穿衣,寻把椅子交叠双腿坐下,看着镜中赤身自己。
最开始时,他刚从汤池中出来,刺青颜色是极其鲜艳红。
但晾会儿,“灵犀”二字也随着体温下降而渐渐淡颜色,最终与肤色合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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