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殷伸出舌尖卷,将花瓣卷入嘴中,慢慢嚼碎。
他眯眯眼道:“下次用赤血在岁岁胸雪上画个花吧,也是样效果。”
宁殷揽着她纤滑腰肢,扬扬唇线。
疼?不记得。
他只记得有关虞灵犀切烙在他身上时,那股无与伦比兴奋。
“下次,给也刺个好。”
虞灵犀哼道,“要疼起疼。”
独属于她印章。
汤池热气氤氲,荡碎池波影。
虞灵犀眼睫湿润,依靠在宁殷怀中,伸出纤细手指细细描摹宁殷心口鲜艳未褪“灵犀”二字,哑声请问:“何时刺下?”
“第次煮饭后,没有假借他人之手。”
对于疯子而言,死玉刻印章不如“活玉”美好,所以宁殷将她名字刻在心口伤痕上。
陷阱里跳,欲别开视线,却被宁殷轻轻捏住下颌,温柔而又强硬地让她学习选择。
“这个,还是这个?”
他翻页,随即自顾自摇首道,“这个不好,秋千那晃荡,容易伤到岁岁。”
真是够!
虞灵犀面红耳赤,索性拉下他衣襟,以唇封缄。
片玫瑰花瓣顺着水流起伏飘荡,沾在她胸口上,有些痒。
她伸手欲摘去,却被宁殷握住腕子。
他仔细看许久,方垂眸俯首,用牙轻轻叼走那瓣馥郁花。
虞灵犀浑身颤,抬起头来,便见嫣红花瓣含在他淡色薄唇间,艳丽无双。
他怎舍得虞灵犀受疼呢?
他拉着虞灵犀手,引她触碰那抹鲜红,吃吃低笑道:“喜欢吗?”
虞灵犀能说什呢?
喜欢他喜欢到心口酸胀,久久不息。
“很疼吧?”
她将脸颊贴在他湿漉胸口,聆听他强健心跳。
册子落在地上,明烛缱绻,照亮温柔夜。
……
虞灵犀直觉得,宁殷肤色冷得近乎苍白,是很适合着红色。
可当视线晃荡,虞灵犀眼睁睁看着他心口刺青浮现,由浅淡转变成血般深红时,仍是惊到心脏战栗。
原来,这就是宁殷为她刻下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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