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非常高兴。
正始帝收敛笑意,淡笑着说道:“寡人每夜都会在梦中梦到些画
正始帝笑起来,“上回,将你折腾得半死,怎还有心力去注意?”
莫惊春不必脸红,因为他本来就已经全身通红,每处都被帝王细致地品尝过,连羞耻心都被迫丢掉,才能哀求着得到最后解脱。他听到正始帝话后,倦怠地垂下眼皮,慢慢说道:“身旁睡着人,究竟是平静还是痛苦,臣不至于分辨不出来。”
正始帝没有立刻回答莫惊春话,他只是伸出手摩挲下莫惊春发红眼角,“为什又称为陛下?为什又自称臣?”
莫惊春别开头去,只给正始帝露出双红通通耳朵。
就连这耳朵,也有着浅浅咬痕。
从前正始帝是巴不得榨干莫惊春,可是这回,不知他究竟是哪里来主意,轻揉慢捻也就罢,还让莫惊春来回挣扎无数次都不得解脱,每次攀登都让他痛苦不已,分明出不去,还硬要推上去极致,简直比从前还要令人恐惧。
莫惊春连吃水力气都没有,最后还是陛下嘴对嘴喂他几口。
咬烂被褥被丢下去,新床褥铺上来,莫惊春躺着哪里都不舒服,还不自觉地想要去摸身后尾骨,那里可真是被折腾够呛,但是眼下尾巴已经消失不再。
子时过去。
莫惊春无力哑声地说道:“……陛下,睡不着?”
帝王笑眯眯地贴在莫惊春耳边,低低说道:“夫子,你说,这狸奴尾巴,这多毛发,要是起……是不是比羊眼圈还有趣?”
莫惊春压根不知道那是什东西。
但很快,他知道。
那浑身发麻瘙痒,几近让他昏厥过去。
…
迫落在公冶启手里揉搓,实在可怜。
狸奴尾巴,掐掐尾巴尖,能够换来颤。
再摸摸尾巴根部,那更是全然不同感觉。
莫惊春止不住哆嗦。
但更让他难受,还是身前,他挣扎着,无力地试图去摘下来,却被公冶启捉住胳膊反扣在背后,笑着压下来,挤到毛绒绒尾巴。
尽管明日,这浅淡痕迹就会消失,但不可否认,这极大满足正始帝贪婪心思。
莫惊春只听到正始帝低低笑几声。
不吵。
甚至连屋外都不会听到。
但是很高兴。
正在给莫惊春擦手指正始帝坐在床边,轻笑道:“子卿怎这敏锐?”
帝王不是睡不着。
只是梦里是无穷尽杀意,为此,他让任何伺候人都不要近身。
他虽然不在乎,但也不乐见随随便便就梦中杀人。
“……可上回,在东府时候,陛下睡得很安稳。”莫惊春勉力地说道。
屋里在半夜叫过回水。
是卫壹抬进去。
那时候,莫惊春已经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很累。
但这种累感觉,跟从前不样。
公冶启:“夫子声音,有点响,要是被人听到,可怎办?”
莫惊春要死。
他不知道公冶启究竟在发什疯,将他前头给堵住,美名其曰是在帮他养米青,然后自己倒是快乐,活活让莫惊春挣扎几回,也求脱不得。
公冶启漫不经意地揉搓着尾巴,那细细密密颤抖,跟着每次而动弹。
他眼前亮,想出个快活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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