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寿宫内燃着淡淡
清香，吸
口便有些提神醒脑，正是安神香。太后并不喜欢那些佛香味道，虽然有着小佛堂，但除去小佛堂祭拜时候，太后是不爱檀香味道。
她觉得太过浓郁，也有些老气。
太后认真看看，笑着说道：“不错，大皇子笔触虽有些稚嫩，可是这文章却是做得不错。再过些时候，就要赶上哀家。”
大皇子抿着嘴，“祖母，您才是活到老学到老，孙儿远不及您也。”
太后爽朗地笑笑，又问起两个侍读情况，还有他独自在宫内生活感觉如何，絮絮叨叨话听起来虽然有些琐碎，可是大皇子却听到很认真。
但从正始帝这脸上青眼圈，不难看出来，在衣裳遮盖住地方，怕是还有其他伤势。
刘昊在心里默默备注，许是要叫老太医过来趟。
就听正始帝开口说道，“刘昊，去备马车，寡人要回宫趟。”
他穿着身上那件布满褶皱长袍，坦坦荡荡地走出来，大拇指摸摸唇角，像是摸到破皮地方嘶声，漫不经意地说道：“还有，在寡人回来前，不许夫子离开姬府。”
回来前？那看来陛下今日还要再来东府。
有时候，在分不清楚食欲和爱火时，也会做得有些过分，难以收手。正始帝手段尽出，邪恶，疯狂，毫不留情举动，再加上小人偶这个把柄，当真是*邪到极致，让莫惊春禁不住那样手腕，几次险些晕厥过去，却又被那疯狂触感再拖回来。
就像是套在脖子上缰绳，猛地拽，就不得不回头。
正始帝起身，捏捏眼角，刺痛感觉让他咧咧嘴，像是吃痛，却又是扭曲个古怪狂热微笑。
他再看眼昏睡莫惊春，迈步往外。
在正始帝打开门时候，紧闭屋门，也随之将那些原本牢牢锁在屋内古怪气息散出去。混杂着血味，腥膻味，甜腻浓香……泄露出少许踪迹。
直到永寿宫外，有宫女进来通传，说是陛下快到时候，才看到大皇子原本笑意浓浓小脸猛地僵住，然后换做是副苍白面孔。
大皇子时不时看着宫外，那坐立不安小模样，像是恨不得立刻弹起来。
仿佛如坐针毡。
太后叹口气。
她原本是想要让大皇子留下来，和正始帝见面。可是看
刘昊神色不变，欠身说道：“是。”
…
永寿宫内，太后正在检查大皇子功课。
即便这年味还未散去，可是大皇子还是异常认真地完成着郑明春布置功课。今日他来给太后请安时候，正巧提起此事，太后便笑着说道：“哀家可有几日没看到你写文章，还不快拿来给哀家瞧瞧？”
大皇子腼腆地笑笑，然后让身旁侍从去将功课取来。
立在门外刘昊像是什
都没有觉察到。
在刻钟前，正院内都是空无人，也不知道刘昊究竟是怎揣摩上意，就那凑巧，在帝王需要时候出现在门外。
只是刘昊再是体贴上意，都没有料到他会看到正始帝这带着黑眼圈模样……不，叫黑眼圈或许有些不太妥当，应该称之为青眼圈。
这和有些时候会出现在帝王嘴角淤青，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刘昊不着痕迹地抽抽鼻子，看来昨夜两位异常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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