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温府来客人,温浦长都是让她在后院老老实实呆着,来是怕吓到客人,二来是怕温梨笙丢他脸面,鲜少有叫她去前院吃饭情况。
“景安侯世子。”小厮把头压得更低。
“谁?”温梨笙大为震惊。
“景安侯世子。”小厮又重复遍。
“不去,就说生病,病快死,下不床。”温梨笙果断推脱,说出话不带丝停顿。
鱼桂爬起来,拿出锦帕递上去给她擦汗,极有眼色道:“给小姐备水,先冲冲身上热气。”
温梨笙点头,摇着扇子回府中。
洗去身汗之后,温梨笙换上干净衣裙躺在屋中软椅上,脚边放着装大冰块桶子,让婢女打起大扇子,呼呼凉气拂面,她这才散身燥热,舒舒服服闭眼享受。
就是,在屋子里多舒坦,出去干嘛?
温梨笙在房中躺两个时辰左右,夏日白天长,到酉时天也不黑,夕阳斜挂在西边天际,将云朵也染上颜色。
在短暂时间里,温梨笙想出两三套说辞,但对上谢潇南视线,总觉得隐隐有些压力横在心头,她还是放弃,讪笑道:“无事,就是上次在老树堂偶遇他,觉得与他有些缘分。”
谢潇南表情更奇怪,在唇齿间碾碎二字:“缘分?”
“想跟他再见面。”温梨笙说道。
她说这话多少是有些不合适,但是毕竟当初从梅兴安夫人房中偷东西人是他,若是那些人都认为东西在她手里话,也只有那个扒手能证明自己清白。
虽然那东西肯定到谢潇南手中,但是让谢潇南站出来给她证明,那是根本不可能事情,还不如从那个凶巴巴扒手身上想办法。
话刚说完,余光就看见温浦长站在斜西方小窄门处,面无表情看着温梨笙。
“爹,”睁眼说瞎话当场被抓包,温梨笙也没有半点羞愧,瘪着嘴泫然欲泣:“你只有这个女儿,若是行为不当惹世子爷发怒就全完,你不能把往火坑里推啊。”
“你也只有这个爹,”温浦长脸上派平静:“你要是不想把气
温梨笙站在窗边往外看,目光放得极远,像是思虑什重要事样,片刻后转头问鱼桂:“你觉得好看,还是天边云好看?”
鱼桂道:“奴婢出去看看,问问什时候用膳。”
刚出门,就撞上前来通报小厮,他看见温梨笙站在窗边探出半个身子,便停步恭敬道:“老爷请小姐前去前院正堂用饭。”
温家爷俩平日都是在后院吃饭,偌大温府就父女俩主人,温梨笙打小就没娘,温浦长也没再续弦纳妾。前院正堂只有在府中来客人才会启用。
温梨笙疑惑问:“谁来?”
最起码,也要让她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东西。
谢潇南冷嗤声,毫不掩饰表达不屑,没再搭理她,转身进屋子。
温梨笙盯着他背影,咬着牙偷偷在心中骂句狗脾气,却也不敢阻拦,气哼哼离开此地。
出去折腾番,温梨笙出身汗,黏腻回温府。鱼桂在门口焦急等待,见她回来后便跪在面前,哭天抢地,说些有罪,没能保护好小姐之类话。
温梨笙是没力气闹,摆摆手说:“没什事,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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