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抿住唇,但是片刻后又张开:“你怎下就把拽起来?好厉害!”
谢潇南接过书,并没有回答,而是从旁箱子中又拿出几本来,说道:“路途有些远,你若是觉得无趣,可以看看这些书。”
温梨笙翻看下,与课上夫子讲得内容是差不多类型,她不大乐意道:“看这些书只会觉得更无趣。”
“让你看,不是为让你打发无趣。”谢潇南说。
温梨笙起初没懂他意思,想想之后才说:“你觉得看这些书定会睡着?”
建宁八年,他又出现,带领着强悍兵马,所过之处皆插上谢家大旗,千军难挡。
搁在以前,温梨笙会觉得他是故意谋划这切,带兵前往北境之后销声匿迹段时日,运筹帷幄养精蓄锐,开始浩浩荡荡造反之路。
但现在,她有着很强烈偏向于谢潇南观念,她觉得在谢潇南带兵前往北境之后,定是发生什事,那些事让他从个忠君忠国,怀着赤诚之心人变为个人人喊打反贼。
定是发生事,将他逼上那步。
他那满身覆血银甲之下,藏着是狼子野心,还是迫不得已。
挤挤,见他仍旧在看书,于是伸手把书合上抢过来:“这里就咱们俩,不会有人知道,你就想下嘛。”
谢潇南看着她,眼角眉梢有些许无奈,而后抬手将她脖子上戴那根线勾出来,紫玉落在掌心中,被他用手指摩挲片刻。
“谢家孩子,自打出生起,就会带上这样种顶尖玉质制作护身玉,从不离身。这块紫玉正面是个‘谢’字,背面是种花,你可知道这是什花?”
温梨笙这样看不见,于是把紫玉从脖子上取下来,放在掌心里看,那朵花她从未见过,精雕细琢栩栩如生,温梨笙摇头。
“这叫麒麟花,是谢家家徽。”谢潇南说这话时候,嘴角虽然带着笑,但眼眸里却是极其认真郑重神色:“意为忠诚,忠君亦忠国,是谢家祖训,所以你方才提出问题没有答案。”
睡觉是打发时间最好办法,谢潇南意思是让她觉得无趣,就看看这些书然后睡觉,温梨笙觉得自己遭
温梨笙觉得,她总有日会揭开他银甲,看清楚其中真相。
谢潇南见她许久不曾说话,便低头在她脑门上弹下:“日后不准再说这般大逆不道话,若是让外人听去,你脑袋定定不保。”
温梨笙吃痛揉下脑门,浑身跟没骨头似倒在窄榻上,叫道:“啊,受伤,起不来。”
谢潇南见状轻笑声:“把书给。”
她将先前抢来书举起来,谢潇南把抓住她手腕,然后用股很是强劲力道将她直接从窄榻上拽起,下被拥入怀中,继而谢潇南低头在她唇边亲下。
言下之意,就是谢潇南认为自己绝不会造反,绝不会背叛大梁。
温梨笙想起他前世是在建宁七年八月份左右回去,走得十分匆忙,完全没有任何消息,等众人发现时,他住谢府已经是空。
谢潇南走之后,没多久就听说他带兵出征北境,赶赴边疆之地抗敌,虽同为北境,但那地方与沂关郡相隔很远,所以能得到消息很少很少。
后来……
后来谢潇南就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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