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京早晨也非常热闹,街上来往行人很多,叫卖声不绝于耳,形形色色。
虽说道路中央宽广,但来往马匹马车也不少,为安全起见,几人速度都慢下来,骑在马上慢悠悠往前走。
坐在马背上,视线下子就变得宽广,温梨笙放眼望去能将奚京大半街景收入眼中,许多细节看得都极为分明,脑中立即涌起股子熟悉感觉。
甚至有些地方与梦境中重叠,行过几条街,温梨笙目光掠过个街角,忽而勒马停下。
拿出街角正好有个大娘扛着串各式各样糖葫芦叫卖,温梨笙曾在梦境中看到她在这街角买串,然后被谢潇南抢走。
不过他既然在沈嘉清身旁,倒也不用担心。
谢潇南说南城有条街从街头到街尾都是买早食,于是几人也就没有吃早饭,跟着谢潇南欢欢喜喜地出景安侯府门。
景安侯府门口这条路,没有商铺没有流动贩摊,所以寻常百姓是很少从这里经过,不管是早上还是晚上都安静得很,没有杂音。
由于奚京街道极其宽阔,所以倒不用担心策马闹市,温梨笙提出想要骑马。
谢潇南便让人牵来匹性格温驯白马,温梨笙翻就坐上去,牵着马绳走几步,觉得颇为顺手,欢喜地问:“世子,这马叫什名字?”
尽早消肿好。”
温浦长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事,忙应声拿着锦盒转头进房中。
温梨笙盯着他目光,嘴角往下撇,副不高兴样子。
不管她爹是自己贪嘴想喝宫廷特供酒,还是不想拂侯爷面子把脸喝成这样,她都感觉很不开心,她爹虽然不是什大官,在沂关郡却是非常有权威,即便总是被人诟病,但他话向来无人敢忤逆。
到这奚京第二天,就碍于身份关系喝下会让他过敏酒,这让温梨笙心中有些难受。
眼熟场景变多,逐渐与记忆中融合,人声鼎沸之中,温梨笙恍惚置身于梦境里,她来过奚京,或者说在奚京生活过段时间,这些路她都走过,在那段丢失记忆之中。
谢潇南见她神色茫然,打马走来问道:“看到什
谢潇南顿下:“叫栗子。”
温梨笙大为吃惊:“什?!这匹马竟然跟同名?”
谢潇南想也觉得不合适,抬手摸摸马头:“那就给它换个名字吧。”
温梨笙哈哈笑,并不介意,也照着谢潇南方才摸地方顺顺:“无事无事,叫栗子也挺好,说明跟它有缘。”
几人骑着马上街,行过这条僻静无人街道之后,逐渐朝着闹市而去。
谢潇南眸光动,看向她写满不高兴脸,神色浮上些许柔色,缓声道:“今日特地推旁事,要带你们出门游玩,你们可愿意去?”
温梨笙听到这话抬眼,就见谢潇南双眸极为温和,心头也软,点点头应道:“好。”
沈嘉清昨日就想着出门,立即就答应,甚至连早饭都不想吃,思及昨日闷在房中不敢出门霍阳,他又去霍阳房间将他硬生生拖拽出门。
霍阳看起来很拘谨,缩着脖子,如只受到惊吓小鸟。
从前霍阳并不曾像这般胆小,或许家人死给他造成创伤太重,如今孤身人他也停下试探外界脚步,画地为牢将自己锁在安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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