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温梨笙意外是,其中不仅仅是慎王和谢家人,还有周秉文在其中,连同许多身穿官袍大臣们,衣着整齐而隆重,皆排列有序地跟在后头,不会儿整个大殿就布满人,正如每日早朝样。
不同是坐在龙椅上皇帝糊满口满身血,半死不活地伏在桌子上,而台下众朝臣也没有行礼,无半点恭敬。
“皇兄。”梁怀瑾最先开口,“让位吧。”
梁桓痛苦无比,强忍着心肺疼痛,挤出个扭曲笑,“梁淮,你等这日,等许久吧?”
梁怀瑾笑,“足足七年。”
温梨笙呆呆神色,而后冲他露出个笑容,颇是不好意思道:“皇上,你又不相信说那些话,只能找个你能接受理由啊。”
“可是你怎会……”
温梨笙打断他话,没让他说完:“不是说过很多次吗?这就是神迹啊。”
说话间她停停,觉得后面还需再加上句,“,就是天选之人。”
她重生回,知道大梁未来会遭遇何种动荡,知道谢潇南所受委屈与背负所有,知道她爹多年来坚持与决心,也知道许多形形色色人为盛世献出生命,知道那些曾被掩藏,终年不见天日真相。
得到些东西,那些东西皆是出自先帝之手,上面还有国玺之印,也是那时才得知,先帝曾用北境七座城池交换那个秘术。”
“所以,你们得知活人棺事是朕所为,很早之前就开始谋划这些事?”
“若是你没有能力执掌国玺,自然有人能接替你位置。”
谢潇南字句地回答问题,显出极好耐心。
“朕想不明白,以谢家这般威望和势力,若是想造反夺位岂非轻而易举,何以这些年来都不曾动手?”梁桓道:“你们难道真没有生出此等野心吗?”
“最后
这不是神迹吗?
梁桓看着她眼神终于有变化,变得极为震惊,仿佛是受到巨大惊吓似,行尸走肉般眼睛也有活人气息。
他挣扎着想站起身,却又因为身体里力气耗尽,心肺处剧烈疼痛撕扯着他,让他难以发出半点声音,紧攥着手指蜷缩起身体。
不知道什时候,外面厮杀声停,周围变得相当安静,梁桓被病痛折磨得粗重呼吸声在殿中荡开,片刻后殿门被大力撞开,轰然声响打破大殿宁静。
紧接着就是纷乱脚步声传来,温梨笙与其他人同转头看去,就见以慎王梁怀瑾为首众人正大步朝里走来,其后就是谢岑谢庚等人。
谢潇南道:“忠君忠国,为着这大梁安宁而战,是家祖训。”
梁桓问完这句话后,沉默许久,或许他始终想不明白,究竟为何谢家不能亲自推翻梁氏皇族自立王朝,也无法理解坚守祖训意义。
他垂着头坐很久,久到温梨笙都以为他直接问完这些问题结心愿,当场去世时,他才动动身,抬起头看向谢潇南,沙哑粗粝声音传来,“最后个问题,当年那两封遗诏只有朕和这狗奴才看过,当场就被烧毁,谢家又如何得知遗诏之中内容?”
谢潇南倒是被这问题问得顿下,眉眼出现些许迷茫,而后问道:“什两封遗诏?”
皇帝顿时惊愣住,眸光猛地跳到温梨笙身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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