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筝忽然觉得药物开始作用,腹部微微舒缓,没那痛。
她
私人医院流程总是很快,路畅通无阻,她直接到最舒适病房,医生带着各种仪器来给她做检查。
纪筝先吃片止痛药,见效缓慢,她费力清醒,虚浮着对医生说:“麻烦您帮打瓶止痛点滴。”
周司惟始终安抚性握着她手,闻言目光动下。
医生吩咐护士去准备药物,回头对着她语重心长地嘱咐:“体寒太严重,平时还是要好好保养身体,对药形成依赖并不好。”
纪筝点点头:“谢谢您。”
修长如竹长指尽头,冷白皮肤上圈黑色刺青拓入她眸中。
L。
相连相绕,没有复杂花纹,只有圈L。
如此张扬,隐秘,刺眼,灼心。
小腹处阵阵疼痛突然强烈袭来,如同车轮猛烈碾过,不讲道理,蛮横痛让纪筝脸色白,捂着肚子蹲下去。
纪筝扣着他手,仰头索吻。
周司惟手绕到她身后扶住她腰,防止她踮脚站不稳,低头吻住唇。
她难得主动,黏上来,仰着秀颀天鹅颈,闭上睫毛,小巧舌尖轻轻扫过他唇线,唇齿之间盈满香甜可可香气。
纪筝略显笨拙地吻他,而后退开,眼眸水润,情真意切道:“周司惟,这几天好想你。”
热气喷洒在颈间,她声音又像点火引子,周司惟眸色微暗,手穿过发间,按着后脑勺深吻下去。
轻揉细长指,低眸在她额间落下个蜻蜓点水吻:“明天想去哪玩?”
“不知道,”纪筝微微丧气:“肚子不舒服,哪都不想去。”
“那在家待着休息?”
纪筝点点头。
周司惟逗她:“在家?”
周司惟此刻突兀出声:“麻烦您给她安排个全身检查。”
医生笑:“自然。”
尽管已经习惯,但冰凉针头刺进皮肤那刻,纪筝还是忍不住瑟缩下。
周司惟握紧她手,遮住她眼睛。
像上次在医院给她糖果,样,对待小孩子生病方式。
周司惟神色变,把她打横抱起来。
纪筝蜷在他怀里,唇色发白,疼得说不出话里,紧紧攥着他袖口。
他没再犹豫,打开门抱着她大步走出去。
纪筝被他抱着放进副驾驶座位,他轻吻她额头,言不发去驾驶座。
纪筝疼得有些神志不清,弓着被在座位上蜷成团,没有拒绝,不知道车速有多快,但仿佛只是恍惚间,周司惟将车子停稳,抱她出来。
纪筝环住他腰身,吊着最后丝清醒意识,去转他指间戒指。
惦记路。
清脆声落地,金属指环在地板上咕噜咕噜滚远,纪筝微微往后仰头,轻喘着气说:“你戒指掉。”
周司惟倾身含住她唇瓣吮舐,清哑气音撩人至极:“不用管。”
纪筝张嘴咬他,再后仰,圈起他左手食指,视线凝定。
纪筝瞬间坐直身子,轻轻挥挥拳头:“你是想让妈把你扫地出门吗?”
周司惟扬唇,抬手捏捏她极为柔嫩脸颊,忽闪睫毛刮得他喉咙和手背痒。
顾忌到司机还在前座,他并没有做什。
然而下车,周司惟刚打开家门,手里牵着人突然扑上来。
他时晃下,及时抱住她,踢上门,自己往后退几步靠到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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