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们,们现在就走,绝对不会将今晚事说出去!”
岑夜阑看着他,突然笑下,指尖错,匕首划破喉咙间,他轻声说:“你们算什东西——”
“轮得到你们羞辱教训他?”
“什人敢多管闲事!”为首那人低喝道。
岑夜阑冷冷地看着那人,说:“谋害皇室,你们好大胆子!”
几人对视眼,拔刀就朝岑夜阑冲过来。甫交手,岑夜阑竟觉几人俱是好手,他心中烧着火,没留情,手中短刃直接抹人脖子,见身侧有刀刺来,抓着已经断气尸体往前推,错身间记长腿将人踢得直接吐血。
岑夜阑留活口,他踩着为首那人胸膛,蹲下身,漠然道:“谁派你来杀他?”
他手中匕首还在淌血,脸上戴着面具,只露出双黑漆漆眼睛,森寒如罗刹。
开,就同钦王说自己不胜酒力,要先行离去。
钦王自温柔乡里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岑夜阑玩笑似道:“这多年,岑将军酒量怎还是如此不济,这就醉?”
岑夜阑说:“王爷见笑。”
“也罢也罢,”钦王摆摆手,搂着怀中姬妾,醺醺然笑道,“来人,送送岑将军。”
岑夜阑路出王府,又谢绝王府马车,身后空无人,才慢慢站直身,眼神也变得冷静。燕都晚风仍有几分凉意,岑夜阑安静地站会儿,脑子仍回响着今夜那些纨绔子弟对元征议论,心里莫名地堵着,焦躁又恼怒。
那人脸色发白,嘴唇发颤,岑夜阑脚下加重几分力道,踩得对方眼前黑,方才颤声道:“们不是来杀人!”
岑夜阑语气平静,“哦?”
那人更慌,哆嗦道:“们就是想,想教训他下。”
“奉谁命?”岑夜阑问。
对方仿佛又寻着底气,忙道:“赵,赵小公子!大侠,贵人……你放们,们都是平安侯府人,你杀们,赵小公子不会善罢甘休。”
苏沉昭那日替元征看病,元征自崖上摔下,颅脑确实受伤。如今这疯病,就是苏沉昭,也拿之无可奈何,同太医般论断,也就是说有可能元征过段时间便可痊愈,也有可能辈子都好不。
辈子——岑夜阑想,元征怎能疯辈子?
岑夜阑不知不觉地走着,抬头,竟然发现元征府邸近在眼前。他看片刻,抬手戴上张面具,而后纵身掠上屋脊,直接朝着元征院子就去。府中虽有守卫,岑夜阑武功卓绝,等闲之辈根本难以察觉。
没成想,岑夜阑来,就看见元征被几人按在院中水池里,抓着他后颈摁抬间,露出元征狼狈不堪面容。
岑夜阑只觉脑中嗡声,待他反应过来,已经直接现身,将那几人重重地踢出去。岑夜阑抓着元征肩膀将他从水里捞出来,元征脸色苍白,嘴巴勒布条,浑身湿淋淋,凄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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