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耽表情有些忸怩,“你……你身上……疼不疼?那早就进宫,都没来得及……”
都没来得及同你卿卿下。他在心中补全。
奉冰却想到昨晚他们潦草清理擦拭,手忙脚乱换褥子,换完后倒头便睡,哪里还顾得上疼不疼。但五年没有欢好,今日就算在朝中,也总觉身体异样,像仍留有什东西始终顶在里面……那定是裴耽使坏种下,裴耽要在他身体里生根发芽。
奉冰半晌没言语,裴耽有些紧张,在桌案上伸出手去,想碰碰他手,半途情怯,却又只摸摸兔子耳朵。兔子晃晃脑袋,奉冰便低头哄它:“小畜生,他想薅你呢。”
裴耽:……——
,“是时做不,待手好,可切得比你薄。”
吴致恒看向他身后,“李郎君回来啦?”
裴耽道:“你休想又骗——四哥?!”
他顿时窘迫,奉冰却只觉好笑,“你在指挥吴伯做事呢?”
裴耽道:“你歇歇,晚膳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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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标题取自李商隐《日高》“水精眠梦是何人”。
“您也歇歇吧!”吴伯跟嘴。
于是他们都被吴伯撵出厨房,无可奈何地先去花厅坐下。
春时先给他们捧来两碗热汤,暖暖身子。奉冰小口小口地抿着,忽觉脚下有什软乎乎东西动动,低头去看,原来是那只小野兔,原在桌下打滚,许是见他温暖,便蹭上来。
奉冰将小野兔抱入怀中,伸手摩挲它鼻头,神色柔和,竟看得裴耽生出股莫名酸味,小声道句:“脏不脏。”
奉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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