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使他看上去有些狼狈。
呼吸间,夏炎又闻到他身上酒味,忽然就不想轻易地把那个吻揭过去,他用指腹摩挲下嘴唇,故作担忧道:“怎办,刚刚忘你喝过酒,不会会儿被查出来酒驾吧?”
陆周瑜闻言笑着耸耸肩膀,扬起下巴朝身后酒店示意:“那怎办,不然今晚在这儿睡?”
夏炎被他噎下,说“算”,然后缓缓升上车窗,“你快回去吧,走。”
算。夏炎想,没什意思。
在他开口前,陆周瑜抬手解开衬衫第颗纽扣,来回转动下脖子,似笑非笑地问:“你想怎算?”
夏炎没想到他会答应这个毫无道理可言要求,时间也不知道该怎答,视线顺着陆周瑜动作,落在他敞开领口上,又看到衬衫肩膀处被自己攥褶皱横生。
怔愣片刻,他搓搓掌心,“这回得好好想想。”
陆周瑜点点头,解开安全带:“那走,你路上小心,今天谢。”
“是啊,是想要赌注,你还真给啊。”
夏炎牵起嘴角,轻松地笑笑,伤口尖锐疼起来。
他舔下伤口,又说:“但是嘴被你咬破,这怎算啊?”
他开玩笑似讨要说法,说不上为什,或许只有当成玩笑开过去,才能遮挡住有些失衡心跳。
久久得不到回应,夏炎复又笑起自己来。
不远处地标大楼倏地亮起,霓虹闪烁,为即将到来国庆佳节演练灯光展。
红色光闪闪,划破漫无边际黑夜,如同某种危险将至倒计时。
夏炎分神会儿,短暂地回忆起方才吻。
大约是喝过酒缘故,陆周瑜嘴唇凉凉,润润,下唇饱满丰盈,以至于自己没控制住咬咬,确实很软,而他也不甘示弱地咬回来。
唇角有轻微刺痛,大概是被咬破皮。
“客气。”
夏炎看他走出车厢,撑开伞,站在人行道上挥挥手。他也挥下,然后双手重新握住方向盘,却迟迟没有发动车子,也不再往外看。
片刻后,地标建筑灯熄灭,已经是晚上十点。
夏炎发动车子,脚踩油门前,身旁窗户被敲两下。
他降下车窗,陆周瑜撑着伞站在车旁,弓下腰,透过车门和他对视。身后是混沌雨幕,水珠黏黏糊糊地顺着伞滑落,也有些溅在脸上。
这些年他参与过不少以爱为名展览,展现形式千姿百态,接吻,拥抱,牵手,伤害,性……
爱有千万种载体,但千万种载体也同时具有独立性,能和爱泾渭分明。
个轻飘飘吻能代表什。
况且他也早已不是曾经青涩少年,会因为个吻而失眠近整夜。
雨点急促地砸在车上,玻璃上,有种千军万马气势,小小车仿若在风雨中飘摇。
陆周瑜正后靠在椅背上,头微微后仰,似乎什都没有发生,神情和他说话语气样沉静。
他刚刚说什?
又次红灯闪烁时,夏炎才缓慢地回想到,他说是“这就是你想要赌注吗?”
时间,夏炎甚至对他产生钦佩之感。
刚才那个吻发生时,分明两个人都沉浸其中,他却能在分开第时间,为彼此找好退路,用“赌注”轻而易举化解这个莫名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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