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每天给你打电话。”
夏炎抬眼看向陆周瑜,说“好”,钢琴声停,争吵声也消失,他回握住陆周瑜手,又说:“不想要你特意给什,怜悯也好,因为亏欠而补偿也好,都不要,只要喜欢。”
“行吗?”他问。
陆周瑜目光里流露出些茫然,像是分不清这些情绪,但他坚定地说“好,会尽力”。
对视片刻,陆周瑜缓缓地凑近,鼻尖抵住鼻尖,他皮肤冷像初冬时河面结第层冰,但气息和话语却是灼热。
跟你分开。”夏炎直白地说。
他不觉得自己是感情中受害者,喜欢本身就是让人没办法事,无法公允地剖析、计量,估算成本与回报。
也不想因为陆周瑜此刻放低姿态就把自己置于高位,计较曾经得失,提出无理要求。
因为他仍然喜欢。
“但是……好像没办法下子相信,不敢相信。”夏炎说,“可能你觉得早上情绪失控,说出来话很可怜,所以才……”
“现在能亲你吗?”他问,顿下补充道:“不是补偿。”
十月底深秋,夏炎却好像听到春天第道冰凌破裂声,而后溪水潺潺,即便在最深夜,也知晓汇入川河去向。
他点头,倾身吻上去。
“说都是真,但做得不好,你不信也是应该。以后都会改,会慢慢让你相信。”陆周瑜轻声问:“好吗?”
他说以后,夏炎以前没敢想过太以后事,答不上来,任凭他继续握着自己手。路灯朦胧地亮着,又扯出两条模糊影子,但比早上在餐厅时要近很多,边缘几乎融在起。
“要不你掐下吧,”夏炎轻松地笑笑,“就相信这是真。”
“是吗,”陆周瑜似乎也笑下,握他手紧紧,但没有掐,“不是让你现在就相信,你想冷静,去看你爸妈,就等你回来。不会再不告而别,让你找不到。”
“也不能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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