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淼:“人都活过来,就算真跟你买啦……”
李延和游淼推推搡搡,李延忍不住想把游淼按在身下,把他揉来揉去,忽然房门开,游淼感觉到自己靠在个人身上,回头看时见是李治烽。
李延见到李治烽,脸色登时黑。
李治烽只是不说话,把游淼让到身后,嘴唇微动,似乎想说点什,游淼正喜欢这人好使唤
李延上前推游淼把,说:“倒是问你怎,成日躲家里做甚?”
游淼嘿嘿笑,说:“正读书呢。”
李延嗤道:“信你,你家这般有钱,没见过你读过书,这时间读甚书?”
游淼知道李延也是放下公子哥儿架子,来赔罪,遂亲热地搭着他肩膀,哥俩朝后院走。
“倒是不瞒你,光花钱不念书,老头子要发脾气啦。”游淼笑着说,“再不读书,就得断粮。”
毛巾会放过来给他擦手,游淼伸个懒腰,李治烽便收笔墨纸砚去洗,接连数日,游淼发现这家伙用起来非常顺手。
除陪床未试之外,其余种种,俱不须他开口吩咐,李治烽便能办妥。唯缺点就是太沉默,有时候游淼在家里读书,李治烽便抱着膝,朝门外看,也不知道看什,看就能看下午,听到游淼有什响动,便转过头看看,起身过来。
李治烽是迄今为止游淼使唤得最舒心人,归根到底,游淼总结为李治烽对他事上心。旁小厮下人都是能偷懒就偷懒,李治烽则是因为自己救他命,心存感激,知恩图报。
很好很好。
游淼对他非常满意,连石棋都打发出去,光留他人伺候,在屏风后又垫几层褥子,就让李治烽睡那小块地方,就像点棉被围起来窝。李治烽则像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狗。不,说狗还不够恰当,连呼都不用呼,游淼只要注意到他,两人对视眼,李治烽就能判断出游淼是在叫他过来,还是只是注意到他随便看看他。
李延想到什,从怀里摸出那二百两银票,扔回给游淼,说:“喏,还你。”
游淼这下当真感动,却知道不好拿,忙道:“不行不行,铁打生意钉敲钱,怎能拿?”
李延揪着游淼衣领,把他朝房里推:“给你你就收着!”
游淼:“家做生意,从来不吃回货钱!”
李延:“又想挨骂是不?”
人实在太舒坦,但话也实在太少,若能多说几句,和他聊天玩儿,就更完美。游淼连着快半个月没出门,都在家读书,打算把落下功课给补上。倒是安分些,游德祐期间来看过几次,每次有甚响动,游淼都吩咐李治烽躲到屏风后面去。
游德祐本以为这侄儿转性,只有游淼自己心里最清楚,没钱。剩下不到六十两银子,要花到下次朝父亲讨钱,这才过三个月,等过完年,须得怎找个法子,哄点钱花才好。
然而正在游淼于家里闷出个鸟儿来时候,李延却是自己找上门来。
“游淼!”李延站在院子里嚷嚷,也不管游淼在不在家,带个书童,路大摇大摆地进来,游淼整衣冠出去,恰好游德祐不在家,小妾胭红在廊前探头探脑。今儿个冬日正晴好,李延竟会找上门来,倒也是桩怪事,游淼颇有点受宠若惊。
“怎?”游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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